作者有话说:
生死时速,flag勉强立住
袁木顿半晌,反问:“你知道这说意味着什吗。”他眼睛透着忐忑和决然,嗓音冷静,“裘榆,你知道吧,能感受到吧,喜欢你。”
用词是出于本能谨慎,止步于“喜欢”。可是,可是面前这个人连“辈子”话都敢对他讲,他再大胆点点有什紧要?
袁木又补充:“某某为某某坠入爱河那种喜欢。很喜欢。”
裘榆睁圆眼睛看着袁木,睫毛乱颤,喉结不受控地急滚。想说话,却无名哽咽下。进行次深深吐息,方式无效,他掩着脸快步走去阴影处,灯光照不到地方。
汹涌泪意紧逼他,他害怕以这样失控情绪直面袁木。很没出息,也很怕吓退他。
。”
晚风是二十度,路灯是盏白接替盏昏黄,夜重新恢复温良宽厚模样,走在这样夜里内心重新恢复平和。
裘榆侧头问袁木:“你溃疡还疼不疼?”
袁木机敏,不走,凑近去笑着问他:“所以是你买药。”
裘榆背后讲人坏话:“陆倚云能想到给你买药?”接着想到什,“嘁”下,“某个人和陆老板聊那起劲,转脸见就溜,跑得比兔子快。”
袁木步步跟上裘榆,默不作声站会儿,靠着墙和他并排蹲下。黑暗和他都给予他安全感,袁木仰头,月亮是挂在墙檐。
“裘榆,你好像比想象中还要喜欢些。”
裘榆抬脸,手掌按按眼睛,转头直勾勾地凝视袁木,眼眶依然湿润。
袁木绷不住露出点笑:“嗯,有什要反驳吗?”
“没有。”裘榆说,“所以你溃疡到底有没有好彻底?过来点,检查下。”
袁木账本上账目也然:“不是你先说看着心烦吗。”
裘榆:“不是你先和连同款洗衣粉都用不得吗?”他记恨蛮久,抬起袁木手臂喋喋道,“现在倒是橘子味儿,但几个小时前它是青柠。”
“因为如果不换话就会控制不住老是想你老是想你,饭吃不好觉也睡不着。”其实从那次裘榆离开重庆期间,袁木就模糊意识到,或许拥有同种香味决定是错。
他说:“而且,也怕,真把你味道变成味道,那真正需要想你时候该怎办?就像你去北京那周,想你,也没有属于你东西可以寄托。”
裘榆手里还拉着袁木胳膊,整个人懵神:“你知道你这说意味着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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