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丢枚银币给酒保,从椅子上站起来:“酒钱。”
“还有桌椅钱。”
话音落,海连拳头便落在黄牙脸上。
“就这活。”
:“见朋友你就这个态度?”
“跟废物是朋友?”海连讥诮。
海连这声不大不小,恰好能让旁喝酒人全听见,四周顿时发出憋笑声音,有人还朝男人起哄:“瞧瞧,人家年前就说不会跟你上床,你现在还凑过去找耳光打,黄牙,你这老脸该去涂点船油,没准年轻上两岁海连就答应呢!”
憋笑霎时成哄笑,黄牙在片看好戏目光中涨红脸,他胸膛起伏几番后忽然也跟着笑:“是,哪比得上灰沙呀,小伙子多年轻,早早地就没命,那当然辈子都留在年轻岁数。”他看着海连霎时紧绷下颌线条,舌尖愈发舔着恶意,“海连,你是他手下最得力人,有你在,毒蜂号怎会输?莫不是前天夜里,你相好把你操得起不来床吧?毒蜂号被人全剿,你又是怎从军舰上活下来,是不是也靠你屁股,啊?”
海连始终言不发。
男人说话时猥亵热气全喷在海连颈窝,原本搭在肩上那只手也点点下移,“当兵活儿跟你相好比哪个更厉害?你跟几个人搞过?他们付你钱吗?”
在黄牙手指要落到自己脊柱最后节位置刹那海连反手攥住对方手腕,他把甩开那人手,重新看向黄牙。
“黄牙。”
“怎?”黄牙挑眉,“终于不当哑巴?”
海连直视着他:“你刚刚不是问怎从敌人手里活下来?现在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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