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躺着享受就好。”
海连彻底没话说
。他虽然对上床这档事看
很无所谓，但并不是沉湎其中人——能在这鬼地方住三年就是最好证明。昨天他已经算是彻底为自己曾经夸下海口付出惨重代价，海连现在浑身上下跟几年前被王八蛋师父按着开筋时
样酸软，实在没什
心力再战轮。他睨方停澜眼，只可惜眼角红彤彤，斜着眼看人也没什气势，“方停澜，你是不是长这大没开过荤？”
男人但笑不答：“嗯……你猜？”
海连猜不出来，也没精力去猜。他感受到颈侧小块皮肤正被牙齿细细碾过，有点刺痛。他也听见妓院里响起女孩子们三三两两起床动静，这地方向来百无禁忌，娅莉讲个下流笑话，随即门外响起此起彼伏清脆笑声，像是群叽叽喳喳鹂鸟，海连也忍不住笑声。
“笑什？”
87.
第二天是方停澜先醒过来，他睁眼，便看见还在熟睡海连——这人走路轻，没想到连呼吸也浅，如果不是那缕若有似无气息均匀地洒在耳畔，方停澜几乎都察觉不到身边躺个人。
虽然已经在荒岛上见过睡梦中海连，昨夜更是亲手解除海连切防御，但这是方停澜第次能细细看清对方主动卸下心防脸。小海盗唇薄色淡，只有过火厮磨后才能透出藏在底下红；脖子也很纤细，承受不住时会高高扬起，在颤抖中泄露最脆弱声音；至于他掌下这具身体，不管是伸展时紧绷直线还是高潮后虚弱都……
有点不妙。方停澜短促地吸口气，猛错开视线，也就在这瞬，眼前人睫毛微颤颤，同样倏地睁开眼。
“……吵醒你？”方停澜微笑道。
“嗯？你没听见，刚刚娅莉在说昨天……”
“不许分心。”
方停澜打断他，腰下多分力，便逼得海连除短短促声外再也发不出其他音节。
“不许分心。”他如此强
海连没回话，他人似乎还有点迷瞪，睁眼只是他警觉多年本能反应，等瞳孔中确实印上方停澜影子后，青年皱下鼻子，翻身就要继续睡。
他想睡，方停澜却不想让他继续安生躺着。“唉，看看别人家小情人，春宵夜后第二天总有说不完甜蜜话，”方大人边埋怨着，边蹭蹭海连颈窝，“阁下倒好，翻脸不认人。”
“
哪里翻脸不认……”海连咕哝被对方含进去，眼见着方停澜身体重量已经压过来，那只总是握着火铳手也握住某把正精神奕奕“枪”，海连霎时瞪起眼睛，“大白天你想干嘛？”
方停澜乐：“咦，你怎比还像个正经人？”
“是累得半死，懒得跟你折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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