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放下手中茶壶,不紧不慢道:“两个孩子已经登记结婚。”
柏母震惊地瞪大双眼,不知道是不是自己耳朵出问题:“什?!”
她向前移动身子:“都结婚为什没人告诉啊?”
老许悠闲地站定,说道:“是您说无需再汇报他们近况,您说自己不想和时家疯婆娘样,像个变态似监视他们动向。”
“……”
柏沉故呼唤从身后传来,钟予章不再与他们争辩,翻个白眼就离开。
看柏沉故站位置,他应当是什都听见。
但他却只字未提,转手把优盘递给钟予章:“昨天沈院手术视频资料。”
钟予章嘿嘿笑:“也就只有你这想着,谢。”
惶急手机铃声在两人之间响起。
时间,他当然得拉着柏沉故去谈情说爱,哪有空浪费时间陪他们逢场作戏。
时寻轻笑声,找到离院前从钟医生那要来柏沉故微信,发送验证消息。
·
“听说吗?昨天那例肝移植做供肝摘除是柏沉故。”
“关系户果然不般,他资历这浅,这种难度手术这快就让他上手,还真不怕出问题。”
这话耳熟,她好像确实说过。
柏母无奈地长叹口气,从通话记录里回拨柏沉故电话。
她不悦道:“行啊你,还拿当妈吗?结婚这大事到现在都没和说句啊?”
柏沉故回应却很淡定:“没记错话,这婚事是您张罗,从头到尾您都知情。”
再度被有理有据地噎回来,柏母觉得气不顺,抱怨道:“你们个两个,
柏沉故向钟予章点头致意,向旁走去。
柏母声音迷糊地传过来:“儿子,你大半夜给发微信什意思啊?他们胁迫小寻做什?”
柏沉故没多解释,只是说:“您代为转达下就好。”
柏母顿顿:“觉得不对劲。”
通话旋即终止,柏母转头看向正在泡茶管家:“哎,老许,小沉和小寻最近怎样?”
钟予章还没走到办公室,就被走廊里闲言碎语吵到耳朵。
他半分情面也没留,直接开口怼道:“你们大早就吃柠檬,也不怕胃穿孔,柏沉故天到晚泡在医院不回家时候怎不见你们攀比?不是说,你们在他这个年纪时候,那手术摆在你们面前,你们谁敢下刀?”
说闲话其中人反过来对钟予章阴阳怪气道:“你也不用在这儿维护他,明年人家就能考上副主任医师,到时候你们科室要是聘他,就不知道什时候才能有你位置,钟医生。”
钟予章满不在乎地笑道:“那就不劳你操心,能不能聘上都好说,但某些只会酸别人又不肯上进人定然是聘不上。”
“钟予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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