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爽秋风扫过,时寻站在机场门口,不舍得与这场短暂温情告别。
柏沉故轻抚他后背,提示着他时间差不多到。
在登机口前候机时,时寻消失好阵
“买下午机票,准备回津松。”
话出口,柏母就发愁:“才待几天就要回去?还没来得及和小寻好好说说话呢。”
柏沉故抬眼看向时寻:“没玩够话你就在这里多待两天,先回去,过两天再给你订机票。”
时寻想都没想就摇摇头。
他和柏沉故只约定半年,这半年太短,他必须抓紧时间,天都不能浪费。
衣襟再度凌乱,横生出许多褶皱。
但这样显然不够泄愤,时寻不由分说地重新靠近柏沉故,趁着对方怔神间隙口咬住他嘴唇。
微小刺痛刚刚传来,两片柔软又伴随齿尖离开。
时寻言语里像是掺进倒刺,依旧不满:“还没咬完啊,你可别想赖账。”
他推开车门离开,独留柏沉故人在车内惊愣。
气氛时尴尬起来。
司机装作什都没看见,在两人余光中悄然下车。
车门轻关,两人重新对视。
时寻窘迫地向后撤离,柏沉故快速抬手稳住他腰身:“轻点,小心刀口。”
时寻本来还没察觉,但经柏沉故这提醒,拉扯痛感反倒从缝线处散开。
只是他拒绝得太干脆,就不免有几分想快点离开意思。
意识到这层,时寻连忙找理由解释:“不是不想留下来陪您,是之前做手术就直没去实验室,负责那块进度已经落后,要是再不回去,就会影响其他人。”
柏母拍拍他手背,显然没放在心上:“知道你们年轻人忙,等过段时间阿姨飞去津松看你们就是。”
时寻连连点头:“那说好,定得来。”
他们午饭还是在家里吃,吃饭时,柏母向他介绍柏沉故弟弟柏向元,可直到他们出发去机场,时寻还是没能见到柏沉故父亲。
唇间温度还未散开,竟点点化作喜悦,重新填补好柏沉故笑颜。
他拿起车里装粥杯子,无意识舔动时寻咬过位置,在整理好衣物后跟随下车。
刚在客厅里站定没多久柏母看见两人,神色立刻失望下来:“怎这快啊?”
两人谁也没接这个话茬。
柏沉故跟随母亲坐在沙发上,把手里温粥递给时寻。
他用力按住柏沉故胸口,不爽地支起身。
柏沉故挂在嘴角笑意还未散去,微笑弧度与记忆里少年笑容渐渐重合,降解着时寻心底火气。
时寻咕哝着:“这不也还是会笑吗?”
柏沉故停下整理衣物动作:“什?”
时寻睨视过去,在他理得差不多衣服上胡乱抓几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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