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场里声音嘈杂,连同钟予章的话悉数灌进柏沉故耳中:“我去,那小子好像要牵小时!”
柏沉故转头看向柏向元,忽然轻笑出声。
钟予章懵了:“你,你没事吧?”
“对啊,人是会变的,人是会变的……”柏沉故嘀咕着,悄然加快了语速,“钟予章,定位,快给我你的定位!”
柏沉故挂断电话,抄起桌面上的车钥匙,飞奔而出——
在误会啊?”
柏向元并没有准确锁定事件,柏沉故却还是清楚地知道他说的是哪一件。
他轻轻拂过洋桔梗柔软的花瓣,讷滞地开口道:“当年病愈后,我曾当面问过他,是他亲口向我肯定了传闻的真实性。”
这回轮到柏向元沉默了。
茶几上的手机屏亮动,柏向元拿起递了过去:“医院的,你不能不接吧?”
交代一点当年的事,下章写文案里那一段!
柏沉故伸手接住沉重,接听了钟予章的电话。
柏向元则自顾自地念叨着:“十几年,同性婚姻法都通过好多年了,他会不会早就想开了啊?”
柏沉故的眼眸倏而抬起,落进一丝未被泯灭的光亮。
听筒里,钟医生的话音传来。
“那个,说个事你先别生气啊。你家时寻好像就在我前面走着呢,他旁边那人我在一个饭局上见过,好像是搞什么‘一日男友’生意的,这事你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