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越想越咽不下这口气,望着床头柜上装着药膏袋子,又起坏心思。
时寻掀开被子,“无意识”地扯开领口,,bao露出身上无数欢.爱痕迹,又用他红印不消手腕拉住柏沉故手:“柏医生,想问个严肃问题。”
他神色可怜:“现在这情况,是不是得休养几天啊?”
柏沉故简短地应声:“嗯。”
时寻挑起唇角:“
经由授权后,他调取时寻走出房间监控,得知人只是换房间睡觉,才稍稍放下心来。
他写张餐食单,要求酒店方按照清单为时寻购买午餐,并要求他们确认本人收到。
时寻困惑地歪歪头:“说话啊。”
柏沉故实话实说:“这家酒店,目前在名下。”
“……”时寻说不出话。
他刚下定好决心,门口突然传来刷卡进门声响。
时寻周身震,他还没起身,视线便落在迎面而来柏沉故身上。
柏沉故平静地缓声道:“醒?”
时寻呼吸停顿,眼中疑惑浓重:“你怎找到?又是怎进来?”
柏沉故放下手里提东西,堆叠在中午那份未动过餐盒上。
祸首。
这回算是给老王八开荤,之后怕是只会没完没,真是要命,事情怎会这样啊!
时寻心如死灰地望向天花板,谁也怨不。
不过昨天事倒也是奇怪,他以前也赤.裸地勾过柏沉故,但当时明明就是怎撩都没反应,这次怎就痛快应呢?
时寻努起嘴,认真思索着。
很快,他就又想到件事。
如果这家酒店开始就姓柏,那他结婚前在这里住三个月,还让段颂飞顶他名字泡吧事,不就是白费力气?
怪不得等三个月都没有退婚消息,搞半天是因为他下榻酒店完全在对方掌握之中!
竟然这样做三个月跳梁小丑!
时寻愠恼地吐槽:“垃圾酒店。”
“用点不该用权利。”
“怎说?”时寻问。
柏沉故注视着时寻,记忆回溯到今早。
他醒来时发现身边空无人,慌张地找遍整个房间,确认人是真离开才赶去前台。
酒店前台对时寻行踪缄口不言,他只能要求对方联系经理。
难道真是怕自己胡来给他家里抹黑,决定牺牲自己?还是说他之前策略是错,柏沉故就不喜欢黏人另半?
时寻想起他看过句话,大致意思是说多数人都喜欢自己靠努力获得事物,对唾手可得往往不屑顾,对人也是如此。
这句话现在拿出来讲,还蛮符合状况。
虽说男人在床上话不可信,但看昨天那样,柏沉故总该是对他有好感,要是吊着他追追自己,这婚不就不用离吗?
让柏沉故追他,听起来就公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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