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士抱着密封盒,里面装着刚从程声行李箱里没收来刀和笔,她没意见,认真再重复遍,这遍Frank比程声听得更认真,时不时指点程声几句,口头没个正经样。等送走护士他凑近程声病床,神秘兮兮地说:“原来你这病已经到这大阵仗才解决得程度,怪不得之
程声办是半封闭式住院,医院允许家人朋友探望陪床,允许他白天用手机电脑,但切尖锐物品全在第天被没收去。那时他刚换好条纹病号服,医院工作人员当着他面把行李箱上上下下搜遍,在行李箱夹层里搜出把开过锋瑞士军刀、把普通水果刀和几支钢笔。护士早对这些被拿来自残尖锐物件见惯不惯,熟练地把这些东西扔进密封盒里,拿温柔语气警告程声:“实在受不时候告诉,但不要起自残心,会被绑起来做电休克。”
程声耷拉着脑袋,望着护士手中盒子里被没收刀和笔乖乖点头。
护士正讲注意事项时程声忽然接到条短信,他刚瞥眼就表情大变,原先那副恹恹欲睡表情全消失,下秒就披着外套冲出门,直往走廊尽头窗边跑。
护士见这人连句招呼也不打就像个亡命之徒样往外跑,急着跟在他后面喊:“刚刚交代注意事项还没说完呢!”
她跑到阳台上,终于抓到正对着电话嘟嘟囔囔程声,喘着气在他背后说:“程先生?们明天要做个全身检查,排除遍器质性病变可能。”
刚说到半护士就见这个奇怪男人急着把手机挂断,他迷茫地看护士眼,很快皱着眉转过头,两只手在手机上打打删删,发完条短信才再次回头看向她,“不好意思,刚刚有急事,麻烦您再说遍。”
“没事没事。”护士也跑得大喘气,边捋着气边带程声往回走,路上嘱咐他:“今天好好睡觉,明天做个全身检查,排除遍器质性病变可能性,记得早上起床之后不要吃饭不要喝水,们要化验。之后个月除服药之外还需要进行生物反馈治疗和脑电治疗,脑电是无创,不用担心。”
说到这里,护士腾出只手在自己耳后那片位置给程声比划脑电怎做,“粘在这,不疼。”
程声点点头,回屋挨着床边坐下,昂起脑袋仔细听护士讲接下来个月在这里注意事项,听完又见她从手头抽出张单子递给自己,“认知能力测试,这个选做,有兴趣可以填下,住院期间们另外安排。”
她正说着,门外进来个浓眉大眼人,Frank风尘仆仆赶着点来看程声,手里提着箱牛奶水果,前脚刚踏进门就听到护士最后句嘱咐,把东西放上桌后问护士:“是他朋友,能不能再讲遍注意事项?平时可以监督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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