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声原本靠在他胸口上,听到这句话忽然翻过身,胳膊搭在张沉脖子上,直勾勾盯着他眼睛看。
张沉看懂他意思,说:“你想亲就亲。”
程声忽然笑,抵着他额头吻上去,两条胳膊在他脖子后面交叉着,鼻尖蹭蹭他鼻尖,看他闭着眼慢慢凑近自己,侧着脸再吻上自己,然后跟随他接吻节奏慢慢摇晃身体。
没会儿,床头柜上唱片机流出阵音乐,太熟悉,是十年前老碟,程声十八岁生日礼物,他听几千次,听到自己能按十二首歌顺序句句背下来。程声睁睁眼,正好看到张沉从唱片机那头收回来胳膊,搂着他脖子胳膊箍得更紧。
张沉感觉出他用意,吻着吻着把他往自己怀里压,像程声那样搂上他脖子。两人这次吻得异常激烈,不像平常那样仅仅只是肢体纠缠,这次更像心理博弈,程声稍微有点进攻意思立刻被张沉反压在床上,整个人仰面朝天不能动弹,点反抗余地也没有。
仰着脸往他面前凑,挨近又说:“小时候可是跟同学路比过来,比谁撒尿撒得远次次赢。”
张沉说:“就从不跟人比这些。”
程声又往下摸两把,认真道:“你就别比,只能用在身上。”
说完他立马显露出副宣示主权决心,头钻进被子里。
被子外马上显出道人背部轮廓,没几秒这张双人被就像层波浪般随着里面动作起伏摇晃着。
张沉撑在他两边,从上往下看他,看到半捏住他没什肉两侧脸颊,不说什废话,只逮着人好顿亲。
第二天程声在镜子前面照——好家伙,嘴被活生生薅掉层皮,嘴角结层血痂,八成是昨晚被张沉亲出血来。
他就顶
张沉闭上眼,被子里两只手把把捋着里面那人头发,不知过多久,他开始有点喘,睫毛跟随底下人直颤,原先还称得上温柔双手忽然紧紧底下人头发。
底下人感受到他反应,很得意似,嘴上功夫不停,手也不闲着,在被窝里摸索着拉上他手,带着他从自己脸颊摸到胸口,最后停在自己心脏位置,给他展示自己此时咚咚咚心跳。
没会儿程声带着脸液体从被窝里露出脑袋,两颊红扑扑,眼里闪着光亮,再也看不出从前那幅起不波澜神态。
他从床头抽张纸,毫不介意地在脸上擦擦,任人箍住他腰,望着张沉下巴小声说:“们都认识快十年,心怎还跳得这快?怎直不会腻?”
张沉把他光溜溜身体搂紧,抱着他往上挪挪,下巴抵在他有些湿漉漉头顶上,说:“哪有十年?是两个月和十个月,加起来还不到整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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