殉情?这事把兴趣全勾起来,刚刚还糊作团脑子瞬间清醒,兴奋地“哇”声,推推肩上手,急着问:“那后来呢?”
“后来被早上扫地清洁工阿姨发现叫救护车,可俩人死死抱在起,怎拉也拉不开,耽误好些时候才被送去医院。不知道该说这俩人命大还是故意,顺着树滚到草坪里,总共在医院里躺仨月,忽然某天连人带钱带身份证户口本起消失,没人知道他们去哪里。”
不过脑子脱口而出:“真好啊,真好!”
“好什呀。”秦哥奇怪地看眼,“他们那栋楼五层刚跳下去个人,头朝下,死透,没几个月又出现俩男人抱着往下跳,多吓人?小区房价跳水狂跌,没人敢买那儿房子。”
从酒吧门口出来,天已经彻底黑透,蹲在台阶上望向嘈杂街道尽头放空,想学生时代和那双熟悉眼睛。
完,眼睛恰好注意到离这两张照片最近张合照,也是两男女,中间穿白衬衣瘦高男人尤为扎眼,身上挂把电吉他,胳膊搭在另个抱着贝斯人身上,眼睛随意地望向镜头。
看着他黑漆漆眼睛,好像看到某种不样情绪,这种情绪让没法移开视线,着魔样直盯着他双眼。看着看着忽然有股熟悉感涌上来,好像在哪里见过这样眼神,可确定不认识这个男人。
身后老板早就发现直在看那张照片,指着它向介绍起来:“你在看他?他叫张沉,和发小是对。”
说着他从旁边桌子上拿起只粉红色水笔,把照片里程声和张沉连在起,极为油腻地画颗粉红爱心。
吓跳:“老板,你好突然。”
当回忆到离食堂五分钟路程校报亭时,猛地想起自己对张沉熟悉来自于哪里。
那时总在学校报亭里买本名叫《AZ》摇滚杂志,那本杂志销量奇差,永远高高摞堆在角落里。清楚地记得某天晚
老板撂下笔,面对照片墙笑:“可不算突然,这俩人才叫突然。”他自来熟地把胳膊搭在肩上,侧头看眼,纠正对他称呼:“见面就是缘,别叫老板,叫秦哥多好。”
第次见面哥来哥去多少让人不自在,但毕竟给人家添麻烦,识趣地喊声“哥”,指着照片里两个男人继续问道:“他俩怎突然?”
秦哥说:“同性恋还不突然?”
“不突然。”摇摇头道:“同性恋多去,算什突然?”
秦哥那只肉胳膊还搭在肩上,他望着照片叹口气,但很快释然地笑道:“逗你玩,不是这个突然,是他俩谈个恋爱要死要活,最后抱在起从家里阳台上跳下去,突然把别人吓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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