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时律跟着马屁股后头左哄右哄,哄半天唐煜才肯把牵马工作交给他。
秦时律想跟唐煜骑同匹马去谭南山面前耀武扬威,唐煜却不让他上马,秦时律握着唐煜脚腕告状:“谭南山刚才嘲笑。”
唐煜睨他眼:“他也笑你缺心眼吗?”
秦时律:“……”
秦时律不敢造作,小灿烂不是缺心眼,小灿烂是小心眼。
许宴刚才被秦时律凶丢面子,现在听到唐煜名字他下意识皱眉:“你干嘛帮他说话,他搅和你跟萧家联姻,现在又跟秦先生暧昧不清,你不觉得他很过分吗?”
周停猜他就是为这个:“你懂什,本来就不想跟萧炽衡结婚,还有,什叫暧昧不清,他跟秦总已经结婚,你不知道别瞎说。”
许宴:“结婚又这样,结又不是不能离。”
周停没想到他会说这种话:“你有病吧?”
许宴说:“他喜欢不是萧炽衡吗,他这属于骗婚!”
唐煜听见秦时律说他缺心眼,也不生气,就是不理他,下午他只跟李希雅他们玩,都学会自己坐在马上被人牵着走。
秦时律过去想给他牵马,还被他给踹脚。
谭南山给余乐洋牵着马,从他身边经过时无情嘲笑他声:“活该。”
秦时律:“……”
妈,现在连单身狗都能嘲笑!
晚上吃饭时候,秦时律叫红酒。
谭南山看着几个小喝上头,问秦时律:“你给他们叫这多酒干什?”
唐煜今天玩累,秦时律想让他喝点酒晚上好好睡觉,他
周停不想说唐煜根本就不喜欢萧炽衡这件事,他跟秦时律说是为不影响他们夫夫关系,至于别人,唐煜自己不说话,这话也不会从他嘴里说出去。
“骗你个大头鬼!”周停提醒他:“你少借着帮出气名义找唐煜麻烦,要是真出什事你自己兜着。”
许宴是他父亲从外面带回家私生子,从小被许家主母养大,并不受宠,他身份许家虽然对外隐瞒,但世上没有不透风墙,尤其是这种茶余饭后事,大家心知肚明秘密,没人愿意提罢。
许宴也算是个会来事,虽然不受家里母亲喜欢,但人前人后都十分会利用自己乖巧去讨好,以至于近几年许母不再对他那严厉,也允许他去结交世家朋友。
周停跟他是同学,关系直还不错,也知道他些心机,但他也知道生在这样家庭没点心机早就被啃骨头都不剩。
周停骑马经过许宴身边,见他看着远处发呆,叫他声。
许宴回头,“小停。”
周停看他:“你刚才在干什?”
许宴假装听不懂:“什?”
周停:“刚才你故意在王辞身边叫,你是想杀唐煜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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