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察侧福晋根本听不进去湛晞话,她疯样冲进屋里,抱着那些精致白蜡烛,口中还在不断叫喊,“不离开王府!不离开王府!是王府侧福晋!你们岂敢碰!”
湛晞起身,越过面色青白李侧福晋,留下满院狼藉。
林阮昏睡好几天,错过除夕新年,醒来时候已经回到兰公馆。
头先那几天林阮有点意识就眩晕恶心呕吐,饭吃不进去,整天挂着水,两只手背都是青。医生说可能是林阮对那种白蜡烛某些物质过敏,也有可能是心理问题造成应激反应,需要根据后续反应判断。不过
湛晞没说话,指尖下下敲打椅子,像是下下敲打在人心上。
“南城有家精神病院,”湛晞道:“她既然疯,就把她送哪儿去吧。”
李侧福晋道:“就关在王府里吧,她怎说······”
湛晞看眼李侧福晋,李侧福晋将剩下话咽回去。
“世宁,”湛晞道:“把她送到精神病院去,不用带人,也不用收拾什东西。”
轻摆下手。
世宁枪口对上个嬷嬷,正是领着林阮进院子那个。
嬷嬷对上黑黝黝枪口,立刻吓软身子,道:“说说!”
李侧福晋直觉嬷嬷会说出什不体面事,忙道:“咱们进去说吧。”
“就在这儿说。”湛晞声音不重,却给人种不容置喙感觉。
湛晞看向富察侧福晋,“王府族谱上除名,五格格记在李侧福晋膝下,另外,支会富察家声,他家这个姑奶奶,不要也罢。”
说到最后富察侧福晋面目几乎算得上狰狞,“不离开王府,不离开王府!湛晞!你这对!王爷不会放过你!!”
富察侧福晋口中王爷是湛晞父亲。
“你想找男人,不拦你。”湛晞看着富察侧福晋,“当初你死命要留下来,要享王府荣华富贵,要立这个贞洁牌坊。如今闹出事来,也不想多管,给你路让你回家去。可你偏不知死活碰人,那可怨不得。”
说罢,湛晞扫视眼满院人,他不仅仅是在跟富察侧福晋说话,也是在警告李侧福晋。
嬷嬷哆哆嗦嗦把事情五十都说出来,湛晞越听,眉眼越冷。李侧福晋则干脆闭眼,恨不得没听见过这些恶心事。
富察侧福晋却出人意料平静很多,张脸上只剩下空白情绪。
等嬷嬷说完,整个院子寂寂无声,只剩下夹带着雪花风声。
赶在湛晞说话之前,李侧福晋道:“王爷想怎处置富察氏?”
湛晞看眼李侧福晋,李侧福晋不得已低头,“府里还有两位格格都没出嫁,王爷总该顾忌两位格格名誉。富察氏·····王爷就当她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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