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这个原因，他昨天
状态尤其好，挠人咬人时候都比平时用力些，恶作剧般想在秦峥身上将自己痕迹留得更久
些。
但也仅此而已
，他没想到……秦峥竟然会出现在机场，现在又和自己坐在同架飞机上。
这很难理解。
说实话，沈苫实在是有些困惑，他不明白秦峥到底想要做些什
，因为这份困惑，他几次醒来都觉得自己仍然深陷梦中，要盯着二少爷衣角研究半天才能皱着眉头认清对方确是在江城跟着他起上飞机事实。
在中转航班哥本哈根凯斯楚普机场，秦峥在人声喧嚣餐厅给他们两个买汉堡。他少年时早早出国留学，少爷架子收放自如，端着盘子过来时甚至还熟练地把杯插好吸管雪碧同递给沈苫。
指代是布达老城里，那个他和外婆跻身其中、阳光能在午后掉进来半小小楼阁。
临出发前，沈苫对自己这次旅行充满终途信心。
这个过天算天人甚至还想过要买上个把保险，并将受益人全都填成那位在梦里都不给他好脸色沈玉汝女士。但想想，他设想过若干种死法里，大约没有种能够让外婆合法地获得来自外孙孝道，只得最终遗憾作罢。
从沈苫成年离家后，他们有七八年没见过面，不过仍然保持联系，个月少说要视频次。岁月并没有给沈玉汝留下太多雕琢痕迹，又或者是因为他们联系得太频繁，沈苫无法及时发现时间小偷对他美丽外婆做手脚。
算算，等到达目地后他也该再联系次沈玉汝，沈苫并不计划告诉她自己打算，但沈玉汝太聪明，估计还是能察觉得出蛛丝马迹，等到时候……到时候再说吧。
像是察觉出对方疑惑，秦峥还难得好心地提议：“要交换问答吗？”
他在飞机上补觉补得很好，下飞机精神十足，不像沈苫只恨不能趴倒在桌上。
餐厅人太多，二人只找到偏僻角落，沈苫抬头看向站在桌边帅气“服务生”，大脑飞速运转，面上依旧平静：“都要回答？都说实话？”
有人抱着背包从
沈苫心不在焉地看眼显示屏上航线图。
他们才走四分之行程，他无法分清自己现在到哪个时区，沈苫只是在心里想，也许几个小时后他们就会在飞机上看到黎明。这样很好，大多数人都应该继续好好活着，特别是某位。
沈苫侧过脸，看眼自己右前方——秦峥所在座位。
二少爷约莫是在睡觉，头上戴着大大耳机，限于视角关系，沈苫只能瞧见他搭在扶手上撑着自己额头手臂，没记错话，若是拉起卫衣袖子，那上面应该还有自己昨晚用指甲留下痕迹。
原本以为，昨天是最后次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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