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气?
他问。
——刚解半。
秦峥又凑近来。
哄二少爷解气可是真不容易,身心都需要为之付出巨大
好不容易见到女主人,原本萎靡不振白猫立刻来精神从沈苫怀里挣脱出来,跳到地毯上溜烟消失不见,但沈苫目光此刻完全被另个人吸引,完全顾不上去角落里抓猫。
“做造型,”沈玉汝走过来点下他脑袋,“你就知道欺负小白。”
沈苫回头与她对视:“外婆,猫叫什名字?”
沈玉汝:“小白。”
“……们还真是家人。”
还满意吗?”
沈玉汝抱着叠好围布站在秦峥身后,微微歪过头,笑着告诉他:“这个地方、这些工具,都是Edwin以前给嘉映理发时候准备,他比较擅长这个,只拿猫练过手。”
拿猫练手是指用梳子梳毛,言下之意就是秦峥才是她练手第个人类对象。
“很好,”秦峥回过头对她笑下,“您很有天赋。”
从见面认识以来,沈玉汝还没有对秦峥提过这家里曾经存在另个人事情,但她好像总有各种各样默认:默认秦峥是沈苫意义不同友人,默认秦峥是为沈苫奉承他外婆,默认沈苫定给他讲过那个差点成为自己外公男人。
沈苫笑得捂住眼睛,边往门外走,边对换新造型秦峥摆手:“走吧小秦,带你再在附近转转。”
大门在身后关上,两人无声地并肩而行。
在走过无人街角时,沈苫回过头,安静地注视秦峥会儿,忽然再次抿住唇,控制不住地彻底笑弯腰。
他这样很不好,容易惹秦峥生气。二少爷气点很低,对他尤其低,大约连睚眦都没有秦峥记仇,当日仇当日必报。
沈苫记得很清楚是有次秦峥在非常生气时候还在同他接吻,而两人当时刚刚休战不久,沈苫半点力气也无,缺氧窒息感很快涌上来。想把人推开缓口气,没想到秦峥却反而愈演愈烈,捉着情人手腕吻得更凶,好不容易消停下来,沈苫喘得都开始怀疑他外婆哮喘病是不是也隔代遗传给自己。
沈玉汝和沈苫相差四十八岁,相比秦峥还要更大,但两个人对话却好像直建立在平辈相交基础上,秦峥确很有礼貌,但他礼貌更像在欣赏株优雅白芍,语气更是自然得仿佛已经与沈玉汝相识很久。
某种程度上,沈玉汝也许都可以夸赞他句心机深沉——特别是在解到他对自己亲生母亲都只是维持表面礼貌后。
“嘿,你们在做什?”
从楼梯处传来阵脚步声,伴着吱呀吱呀动静,沈苫抱着猫出现在两人面前。
“是你发小电话,他挺热情,们聊……秦峥,你这是什造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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