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安棠浑身像被丢进火热浴水之中,蒸得他面颊熟透,系统分明没有降低他视觉,可他眼前片模糊,眨巴多少次眼,都拂不开水雾。
由于谌修圻小动作太多,魏安棠实在不堪其扰,恍惚着想要推开他,却被拉得更紧,只好换个法子,转移谌修圻注意力。
“将军,昨日,嗯,还没说那珠串上痕迹,是怎来?”
谌修圻想片刻,昨日确实把这回事给忘,视线微垂,只见靠在自己肩上那张脸,不知何时已经红得淌血,莹润饱满唇齿微启,随着呼吸细细张合,视线好似未曾聚焦,迷惘脆弱,让人实在想欺身蹂躏。
谌修圻这样想,也很快这样做,既然魏安棠想知道,那就示范下,让他好好知道知道。
棠只感觉脸上肉,要被剜下来样疼,生理性眼泪滚下眼眶,哀怨又委屈地斜着眼,瞪着谌修圻。
谌修圻看看自己手,他自认只是轻轻捏下,不至于跟钳子样要人命。
眼下也没时间去纠结这个,谌修圻烦躁地探手,将捂着脸魏安棠捞进怀里,每次抱着这个和自己处境相似人,都能让他平静。
魏安棠腰僵僵,感官被放大十倍,他能清晰地感受到谌修圻心跳,腰间手温度,扑在脸侧气息,以及谌修圻身上冷香。
“你差点摊上事,这个倭寇大有来历,近日有外番人来朝贡,牢房里抓着那些都是弃子,唯破绽就是他们身上珠串。”
“当真想知道?”
温热呼吸扑在耳侧,魏安棠被放大感官惊得直皱眉,无比敏感身体又开始不可控制地颤抖。
呼吸漏拍,在轻声回答时,不可控地发出更诱人犯罪声音,谌修圻执起他手,不知从何处掏出对珠串,个套在魏安棠左手,个套在自己右手,而后紧扣住魏安棠手。
视线陡然翻转,魏安棠回过神来时,已经被谌修圻压在身下,双手被紧扣在耳侧,谌修圻俯身凑近他耳畔。
低声讲述着个古老传闻。
两人虽说看似举止亲密,谌修圻也只是本正经,将缘由分析给魏安棠听,可魏安棠只感觉自己要被谌修圻周身气息蒸晕。
谌修圻说什,在魏安棠眼前,也只是那薄唇在张合,他什都听不清,脑子里团浆糊。
而他这切反常,都被谌修圻误认为是刚刚杀人,心里慌张害怕。
于是将魏安棠严严实实地圈在怀里,支起左腿撑住他后腰,衣料摩擦间,魏安棠敏感地颤抖着,只能咬紧下唇,腰侧实在是太痒,好容易挨过轮痒,阵酥麻又钻入身体。
谌修圻轻拍着他背,他只以为魏安棠是害怕,完全不知道他不经意举动,对魏安棠来说有多大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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