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这话,黎煜瞬间泄气,屁股坐在榻上,眼神哀怨地看眼谌修圻。
“还不都是他!燕诀明明要帮去销毁那些证据来,他偏偏在这个时候跑去父皇那里多说句,害父皇把臭骂顿。”
魏安棠幽幽地瞟谌修圻眼,对方则是死猪不怕开水烫,甚
这个时候魏安棠是真要落泪,傻王爷长大!傻白甜居然能说出这侠肝义胆话来!
“毕竟,在牢里不也是多个人多双筷子,吃饭还有个人陪着,多好,现在个人在府里,吃饭都吃不带劲。”
魏安棠明明即将涕泗横流,却差点被黎煜这句话给逗乐出个鼻涕泡来。
“王爷,你傻不傻啊?这是蹲大牢,又不是蹲大饭!”
黎煜摆摆手,无所谓道:“蹲啥都样,就想跟你起玩。”
是个阶下囚,不该激动。”
可是这句话也没有让谌修圻很满意,反倒是更加不高兴,对于他流于表面演技,谌修圻实在是难以忍耐,于是闷闷地甩袖离开。
和上次样,这人又没关门,上次魏安棠以为他忘记,这次不会误会,谌修圻很有可能是去把在外面嚷嚷黎煜给逮进来。
果然,不出所料,三分钟之后谌修圻带着个小尾巴进来,然而谌修圻心有余悸,走到牢房门口时候还特地看眼,确定魏安棠这个缺心眼子没有再次把门锁上,才进去。
“魏安棠!吓死!还以为会见到奄奄息你呢。”
谌修圻憋不住笑声,吓得黎煜将没落下地话音吸进嘴巴里,连忙往魏安棠身后躲,“刚刚是他在笑?!”
看着黎煜惊讶表情,魏安棠突然又觉得自己猜测很有可能是真,之前谌修圻笑多半是流于表面,但是现在黎煜惊讶,就说明原著渣攻是不会笑得这高兴。
“魏安棠,你不用怕他,他不敢把你怎样,你现在待在里面好吃好喝住着,等到查清楚就会放你。”
魏安棠有点想提醒他,他也是个危险人员,但是看着黎煜那副“不要怕,跟着混”自信模样,又不忍心戳穿他。
“王爷你库房里还有好多可以被称为是行贿勾结外人证据”
黎煜直直就扑住魏安棠,把将人摁在肩上搓下又下。
昨日燕诀那个家伙还说谌修圻在昭狱里抽人抽得血肉横飞,面如恶鬼,面容可憎,极其恐怖,把他吓得以为再也见不到魏安棠。
下朝就火速赶来,见到魏安棠还是全须全尾,他才放下心来。
魏安棠正要感动落泪,但是黎煜那句话有点毁气氛,他落不下泪来,“你怎来啊,不会是连累到你吧?”
“说什话呢!什叫连累,就算是也蹲进来,那也是患难兄弟,怎能叫连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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