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科慌张地移开视线,头快要垂到泥巴里去,瓮声瓮气地说道:“长街上有个当地富商儿子,打人,闹得挺大,说人家偷盗还伤人未遂,吵着要报官,可现在本地官都被土匪杀绝。”
陈科走到门口时,陡然听见屋内传来声轻呼,继而是些暧昧又模糊不清声音,陈科立在门口,时又是悲从中来,已经抬起手瑟瑟发抖。
他将军啊!将军啊!不争气就算!让别男人压就算!还天天!还时时刻刻!都跟那个狗男人酱酱酿酿!
还偏偏每次都让有让他给碰上!
这次陈科没有退缩,反而是恶从胆边生,框框框开始砸门,“将军!将军!狗魏千户!出事儿!”
屋子里静瞬后,想起衣料摩擦声,打断人家好事儿陈科心中阵暗爽!
百十来斤树桩子揍人大老爷们儿,而季昀,这可是陈科长这大见过最斯文秀气男人。
陈科脑子里想到“斯文秀气”时,不自觉想到他家将军,而副谌修圻手持长枪,浑身沾满敌人鲜血画面,脚将那四个字踹出他脑袋。
“是陈将军救吗?”
季昀轻微咳嗽两声,被污水弄脏发梢自然地滑落到脸侧,陈科这个二愣子才想起来给人家递来干净帕子,顺便又用那双满是伤痕手,将季昀发捋到耳后。
做完这切,陈科被自己别扭行为震惊到,是尴尬得说不出话来,所幸季昀似乎不太舒服,直拧着眉头,没有抬头,更没有觉得陈科举动奇怪,或者说,季昀根本就没有在意陈科任何举动。
没让那个狗男人得逞!
陈科还欲再砸,拳头还没落下去,阵暖风卷着冷香袭来,陈科眼前黑,抬头就看见他家将军,脸上表情非常严肃,甚至还带五分怨气和五分薄怒。
再细看,他家将军嘴角竟然还破皮!滴红珠顺着紧紧抿着唇,滑出极其暧昧红痕!
“你最好有点什天大事情要说。”
谌修圻声音不大,声线清冷中带些旖旎沙哑。
陈科只觉得气氛太不对劲,说句让他好好休息,不用着急离开话后,陈科果断往魏安棠那边赶,那伙闹事之人里有个当地富豪儿子,不太好处理,还得魏安棠发话才行。
然而走到半,就碰上他灰头土脸哥哥。
“哥哥!你咋啦?”
陈律看到自家蹦蹦跳跳傻弟弟,心情勉强好些,“你快些去跟魏千户和将军好好汇报下情况吧,那个富商儿子,硬说季昀偷他家名贵玉佩,还打伤他,要抓季昀见官行刑。”
想必是被那不讲道理家伙闹得糟心不已,陈律皱着眉,满脑门官司,心情是显而易见差,陈科也不跟他多话,两人沉默地擦肩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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