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和看向魏安棠完全不同感觉,他能敏锐感受到,他对魏安棠更多是保护欲,是纯粹欣赏和爱。
而对这个抢走他心上人男人,比恨意蒸腾更多居然是种痒到骨髓欲,让他想要狠狠将这个人穿透,揉碎,然后吞到肚子里。
谌修圻闭眼,看不见身旁那个人眼底逐渐浓厚欲意,甚至因为极度疲惫,在这样火热注视下沉睡过去。
季铮这才回过神来,忍不住狠狠给自己耳光,然后匆匆离开密室。
他必须得去看看魏安棠,必须去!!
谌修圻睁开模糊眼,瞥季铮眼,咬着牙骂人,季铮见他居然比刚来时候精神不少,顿时来兴致。
毕竟和个半死不活人对战,确实没什感觉。
“呵,您可算醒?”
季铮目光里带鄙夷,手也从谌修圻脸颊处游弋到他柔软唇上。
季铮只知道魏安棠嘴巴很软,像软绵馒头样,而谌修圻嘴唇,则是像甜品,十分软糯。
将军是骗你,他是真没去找。”
听这话,季铮本来心如死灰心又有死灰复燃趋势,看来,谌修圻也是真惹恼魏安棠吧?
安远换完药就利落地走。
季铮立在床前,看着谌修圻满头汗水,也不知道是疼出来,还是热出来。
他突然就愧疚起来,谌修圻似乎比他更惨点,身子都丢给魏安棠,不仅最后被人甩在脑后不顾死活,还要承受来自他嫉恨,被他用那种不入流手法折腾得半死不活。
把里面那个太引人犯罪狗男人忘记,把那种难以忍耐欲望忘却!
季铮路跑马,疾驰过好几个疫病区,这才发现,原来这种疫病产生那恐怖摧毁力。
宁州附近十数个村庄县城都沦陷,几乎遍地都是断肢碎骨,黑红脓血流满地都是,马蹄将
如果说魏安棠让人有渴望感觉,那谌修圻则是让人有种上瘾滋味。
“说滚,你听不明白?手爪子拿远点,嘴嫌你晦气。”
谌修圻撇过头,将季铮手打开,而对方任由他狠狠在手背上打下。
不轻不重,也许是伤势原因,谌修圻这下打得更像是娇嗔。
季铮看向他眼神带上浓浓欲念。
这样情形是诡异。
季铮烦躁地坐下,看着那张泛红脸,“妈,都赖你这个不争气,居然委身于他,害得骑虎难下!”
说着他就捏住谌修圻脸颊,谌修圻本来就被他们烦得厉害,本想无视这个家伙,奈何他说些什烂七八糟东西!
委身于他?他委身于谁?他怎可能委身于人!
“你搁这儿逼逼赖赖什呢!滚蛋,烦死,让不让人睡觉?有能耐就赶紧打死,没能耐就别烦睡觉,烦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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