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问之后害怕梦不对,想想要是不对就会很丢脸,谌修圻转过头,面朝里榻,只有那红得厉害后颈,bao露他小心思。
魏安棠看就知道他在想什,笑他半晌,直到对方愤愤地用块桃花酥塞住他嘴,他才勉强停住,认真地说道:“没有梦错,没有,真没有。”
但是这种类似乎肯定词语多,就相当于是否定,谌修圻又觉得这人肯定是在糊弄自己,顿时觉得没脸,个鲤鱼打挺坐起身,“错就错,你偏偏
魏安棠叹口气,这个人啊,每次把他撩拨得受不,就睡着。
睡着不易久泡,魏安棠带着人站起身,扶着醉醺醺又睡着谌修圻走向下榻地方。
走到半路时,魏安棠瞥见山腰枯树都开始抽芽,心情顿时开阔,侧目看向靠在自己肩上谌修圻。
他很想和他分享这样件稀松平常小事。
也很想借着现在这种开阔心情,去深吻他。
魏安棠看见燕诀黑成锅底脸,像是被人打断好事,十分不高兴。
想到某种可能,魏安棠耳尖烫得能滴出血来。
“咦?你耳朵怎这红?像小兔子。”
魏安棠直觉谌修圻脑子肯定是喝酒喝抽,居然抱着他脖子,开始啃他耳朵。
尖利牙咬住那块软骨,来回研磨,有柔软唇垫着,点也不刺痛,只有酥麻。
站片刻,冷风吹来,魏安棠才回过神来,收起想法,想要带着人赶紧到温暖室内去。
然而,谌修圻像是感受到他想法,突然醒来,眼里醉浪稍微退潮,痴痴笑,“梦见你想吻。”
“所以就醒来。”
谌修圻也不管自己梦是不是真,魏安棠只笑他有点傻,顺从地被他捧着脸,交换个缠绵吻,耳旁有风卷着青草气息,却不是刚才那样冷。
两人回到房间后,谌修圻懒懒地趴在床上,眯着眼睛看魏安棠给自己擦头发,突发奇想道:“梦对不对?”
谌修圻真不是脑子抽,他只是牙很痒,痒得他心里发毛,就很想咬点东西磨磨,咬着魏安棠耳机时,他感受到种被抚平快乐,虽然牙根还是很痒,但是心里很舒服。
魏安棠被他又咬又磨得没办法,脸上越来越红,谌修圻痒,通过磨咬转移到魏安棠身上,原本温度正好温泉水好像沸腾起来样,热气蒸腾得他眼前片模糊。
他好像也喝很多酒,好像也醉,只是他喝得不是桂花甜酒,而是谌修圻美色之酒。
这种美酒,后劲太大,酒味太烈,烧得他浑身都醉,骨头都酥。
就在他以为他们要醉死在温泉之中时,谌修圻缓缓靠在他肩上,火热鼻息扑在魏安棠颈侧,均匀又柔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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