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夜耸耸肩膀:“那大概率是傻。”
“如果没傻,还存在套独特逻辑呢?”
司夜沉思几秒:“逻辑和常识都是经验堆叠而来,如果忘记常识,逻辑相应地也应该出现问题。当然,不主攻神经学,这个答案或许不准确。”
犹豫片刻,津行止又问道:“那问个你专业方向问题,个人会突然转换性别吗?”
司夜摇摇杯中烈酒:“成年后性别基本是固定,剔除变性手术可能,再去掉少数双性别人群,倒是还有种可能。”
司夜伸开交叠双腿,端起未喝完酒酒杯,缓步跟上。
关上包厢门,津行止瞟眼他手上杯子:“说实话,不太能理解你为什总会出现在这种地方。”
“当然是为偶遇美人。”
津行止哂笑声:“送上门都快排不上队,你还用得着自己找?”
司夜避开他提问,转而敲敲杯沿:“你今天找,是为殷染?”
后半夜,是夜生活开场。
夜风呼啸而过,被困囿于鳞次栉比高楼之间,失去徜徉自由。
津行止换身不显眼衣服,从后门离开酒店。
他要去见个人。
这个人是于他有救命之恩朋友,也算是他最信任人。更为重要是,他这位朋友,是名医生。
“什?”
“被SⅢ级Alpha标记。”司夜放下手上酒,玻璃杯和桌面磕碰出声脆响,“且不说能不能找到SⅢ级Alpha这种稀有生物,就算是真能被其转换性别,也需要个过程,绝不可能是‘突然’。”
听完,津行止度沉默。
他半转杯口,把杯里剩下苦艾酒饮而尽。正当他皱着眉头感慨这酒口感太差时候,司夜手部动作顿:“等等,性别变
津行止摘下鸭舌帽动作顿:“你怎知道?”
“能让你在演唱会前夕打电话向求助,只能是‘见不得人’病人。而且……”
司夜拿出手机,切进微博,点开热搜榜第四位词条,上面清晰地写着“殷染带病参加演唱会”几个大字。
“说吧,”司夜收起手机,“他得什不能说病,能让你来找帮忙?”
习惯司夜直接说话方式,津行止开门见山道:“想知道,个人如果失忆,会连基础常识都忘记吗?”
他们见面地点离酒店并不远,是间附近酒吧。
津行止压下帽檐,穿过舞池旁喧嚣,停在吧台边,敲敲吧台。
被打扰男子半转过身,松松紧绷领带,调笑道:“哟,这不是今天出柜大明星吗?”
津行止压低声音道:“能不能好好说话?”
职业敏感性让他很快感受到周围人目光,他向司夜使个眼色,示意他进包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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