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原地沉默
良久，津行止才从失神
状态中调整回来。
等他再回头，殷染竟然已经苏醒过来，正坐在狭窄看诊床上，背靠着花白墙壁看着他。
根据上次经验，殷染这次醒得这
快也在预料之中。
殷
“他们又问你要钱？”
“没有。”津行止顿
下，“其实他们对
……挺好。”
司夜重嗤声：“这话你骗骗别人就算，如果他们对你好，就不可能几年前在大街上撞见奄奄——”
“司夜，”津行止叫停，“以前事都忘，重要，是当下。”
“算，”司夜泄气道，“说不动你，要是缺什，你就和说。”
这问，倒是勾起津行止演唱会结束时那段回忆。
当时殷染消失，他只着急找到人解决迫在眉睫问题，确是没太在意他当时状态。
尤其是当他们回去之后，殷染就几乎没事，他就自然地以为那时殷染只是有点小病小痛。
津行止用舌尖顶下上颚，将他能记住细节向司夜和盘托出。
司夜取出医疗工具，在殷染颈间提取出微量信息素，道：“先帮他检测下，最近这段时间要保证他休息时间充足。”
有其他选择。
他掐着嗓子，假声道：“不上来就好，他居然下到楼。”
他声音不是很大，却足以让匆忙上楼众人听到。
脚步声很快掉转向下，津行止抱着殷染直接下楼，直奔司夜办公室而去。
盲目从众群人里，总有些精明人能主导局势。可当他们反应过来再折返时候，切已经来不及。
津行止应着，整个人却有些心不在焉。
“不想说就不说。”司夜转身，“替你去外面看看，你在这看着他吧。”
司夜穿上白大褂，临走前用眼神指下还躺在床上人：“你小心点，直觉告诉，他不是什好人。”
津行止扬眉：“说得好像你是好人样。”
司夜笑笑，离开办公室。
“谢。”
司夜收好手上东西，摘下手套：“别急着道谢，有话问你。”
迟疑下，司夜还是说出口：“你昨天和他们见面？”
看着司夜严肃面色，津行止也知道，他口中“他们”，说是津舟阳父母。
津行止低应声。
津行止把殷染放在办公室床上，开始寻找司夜说舒缓剂。
气雾式喷雾飘散而下，津行止等会儿，没等到殷染反应，却先等到司夜。
还没等他说话，司夜就先于他开口：“保安正在肃清医院里无关人等，舟阳那边，做隔离观察处理，谁也进不去。”
说着，他戴上手套，向床边靠过去。
他扒开殷染眼皮：“他以前出现过这种状况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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