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染捏住津行止手指,将那指尖从自己下巴带到胸口,眯起他狐狸眼:“道歉是这世上最没用行为,比较喜欢在对方身上,取回同等价值东西。”
在津行止轻笑声中,殷染兀发现他胸口处有块凸起。他抬起手,掌心贴上去,好奇道:“怀里放什?”
津行止松开手,从怀里拿出个晶红色瓶子,递到殷染手里:“打开,闻闻。”
红色瓶体在耀眼阳光下折射.出光彩,映照在殷染手指间。
殷染接过瓶子,取下磨砂瓶塞,将逸出气体往鼻尖处扇扇,股浓郁而富有攻击性红酒气息扑面而来。他蹙眉问道:“酒?”
他抬起眉梢,把门缝拉大些,毫无征兆地揪住津行止衣领,用力将人扯进来。关门上锁条龙下来,才附在津行止耳边道:“这种道歉,真点儿都不适合你。”
说着,殷染用下嘴唇蹭下津行止,在呼吸间将舌尖强行塞进他口中。
津行止双手端着约莫两掌宽塑料盘,里面盛着准备好各种外用药。
被殷染扯,手上药“叮叮咣咣”地磕碰在起,险些滚落地。
他好不容易才稳住手上东西,又被殷染怼在墙上。后脊骨和墙面碰撞,传来声闷响。
不知道从什时候起,殷染忽然有种不想让津行止知道自己在寻找回去方式想法。
但无论津行止知不知道,他始终还是要回去。
等到那时候,他会不舍得津行止吗?
在殷染字典里,从来只有“做”与“不做”,他处事干脆利落,没有对任何件事产生过迟疑。
但面对这个问题,他是真犹豫。
津行止
津行止在心底叹口气,任殷染吻着。他暗自将塑料盘腾到只手上,倾斜盘体,把归拢到同角上东西捏住。
总算空出只手,津行止把揽过殷染腰,边回吻边将他向后推。
力量优势令津行止很快掌握主动,衣领也被殷染拉得凌乱。
殷染被迫靠在桌角上,两人动作因为撞击而暂时停下。
津行止将捏在掌心东西放在殷染身后桌子上,用指尖勾下殷染下巴:“所以,你喜欢身体力行式道歉方式?”
门外,津行止用指尖来回点着门板。在他看来,就像是楚楚可怜扒门求进小动物。
殷染松开手,把柜门关上,向门口走去。
他把门开个缝,津行止为阻止他关门,立刻把手搭进来:“真错。”
隔着开大半门,津行止清楚地看见,殷染已经恢复往日姿态,像是重新披上他那层坚不可摧情绪盔甲,俨然看不出因为之前事件存留丝窘态。
殷染不想回忆之前自己窘状,也没有对那件事秋后算账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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