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丁知朝预估,是在注射麻药左右。”
其实从被推进手术室,他曾经有过点意识,那时候周围所有对他来说都是模糊,只有血契带来温暖还停留在他感知里。
可当麻药入体后,那种感受也随之消失不见。
如果血契感知是依附于神经感知力,那当他周身麻痹时,殷染会不会也因此失去来自血契关联?
若真是那样,殷染恐怕会觉得他已经死在手术台上。
司夜拉开身后直严密遮挡着另半房间床帘,侧过身,津行止这才看见安静躺在床上殷染。
司夜无奈地走回津行止身边,边感慨津行止作死,边小心帮助他起身。
“他当时很准确地预见到你有危险,定要赶去见你。但当时他身体状态不足以支撑他行动,就叫找人给他送药。那种药会在段时间内提升服用者精力,但也存在副作用。他心里很清楚,却执意用药。”
津行止费力地坐在殷染床边椅子上,覆在他手背上,心头沉重却积得越来越厚。
“即使吃过那种药,人也不应该昏迷……”
?”
津行止收紧手指,指节被捏得吱咯作响。
他强迫自己沉静下来,半晌才凝重地看向司夜:“那还有个消息呢?”
见到津行止这副模样,司夜有点后悔自己把事情说得太早,但箭在弦上,显然已经不得不发。
“你到医院时候,正在全力治疗小舟阳。也是后来才知道,殷染昏倒在你手术室门口。”
所以殷染是离开,才会反常昏睡不醒吗?
那他,还唤得醒这具躯壳吗?
看着殷染脸,津行止开始胡言乱语:“直吵嚷着要上,现在怎不折腾……
津行止念叨着,忽然向司夜抛出个致命问题:“睡多久?”
司夜没办法在时间这容易被戳穿地方说谎,如实答道:“二十多个小时。”
津行止得到这个衡量标准后,立刻发现其中不正常:“是出车祸,醒,他却直昏睡不醒,这怎可能?你到底还瞒什?”
司夜长叹口气,无奈道:“丁知朝也不知道发生什,你被推进手术室没多久后,殷染情绪忽然很激动,之后就吐血。可他重要生命指标每项都很正常,在们眼里,他就是在睡觉而已。”
“没多久是多久?”
津行止瞬间忘自己不能起身事,正要动,便又被司夜按下去。
“他没什大碍。”
津行止将信将疑地看向司夜,在他眼中捕捉到抹不易察觉飘忽。
他立刻反手抓住司夜要抽离手臂:“认识你七年,你说谎还是没说谎,别人看不出来,难道也看不出来吗?”
在这场眼神对峙中,司夜还是败下阵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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