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津行止突然想起之前查到,叔叔婶婶疑似赌博事。
果然,殷染接着又说道:“司夜查过他们银行流水,发现近两月取钱频率尤为高,而这些钱,很可能都流向个地下赌场。”
津行止额角血管突跳,他压不住沸腾怒气,青筋狰狞地从手臂上,bao起。
津行止从来都知道他们会多向他要钱,求得优越生活条件,所以尽可能会多给他们些,可即便如此,他们却还贪婪地克扣亲生儿子救命钱去赌。
津行止嘴角颤抖,字顿地从牙缝里挤出句话:“去他亲生父母!”
这时,房间门又次打开,津行止以为是经纪人担心他又折回来,正要回头,肩上就被披上件外套——那是殷染。
微微酒气环绕着他,股暖流随之涌进心房。
殷染轻声说道:“和司夜说话地方离你们不远,你们对话,都听到。”
津行止并不意外,只是温声道:“那你觉得该怎做?”
殷染没有正面回答,转而道:“只想转述几件事,至于决定,还是应该由你来做。”
他用唾液润润自己被火气灼干喉咙:“他们根本不配被小舟阳护着,这次,必须带小舟阳离开。”
殷染抬眼,抚抚津行止眉间褶皱:“无论你想做什,都陪你。”
几乎没有什停顿,殷染开始讲述他从司夜那知道几件事。
“小舟阳分化,他们绕远去圣安医院也不肯送到司夜那里。于是司夜找人查小舟阳在那个医院就诊记录,发现很多次他并不知道治疗。”
那些诊疗记录复印件被份份传真到司夜那里,当他全部看完后,简直震惊到无以复加。
那些记录里显示治疗药品药性刚猛,根本不能用在津舟阳孱弱身体上,而那些药品和治疗手段,除便宜,无是处。
虽说津行止因为分成少没办法给他们更多钱,可那些钱用来给小舟阳买好药还是绰绰有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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