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套怎
不穿？手这冰。”
擦完，津行止又拉着殷染
手直直地往自己怀里塞。
过于冰凉指尖让津行止打
个寒战，殷染试图抽回手，却被津行止
把拉回。
等热量传递得差不多，他才松开手。
他抚上殷染脸颊，不再追问刚才发生事，轻声道：“回家吧。”
开始向普通退化。
身体变化来得快，去得也快，没给殷染任何准备时间。但他知道，这不是什好征兆。
半晌，津行止退开半步，手覆在殷染肩头问道：“到底发生什？”
津行止拉起殷染手，却蓦地碰到殷染手上半凝固血液。他惊慌地翻过殷染掌心，忧心道：“怎弄？”
之前自己弄出伤口已经愈合，殷染毫无负担地胡说道：“殷允。”
殷染点点头，取出口袋里口罩戴上，和津行止同离开。
路上，殷染悄悄地抚抚手心愈合后毫无痕迹伤处，脑海中忽然涌现出津行止曾经说过话。
“你会不会永远是这个模样，不会陪
起生老病死？”
他边说还边用另只手在那只手上搓搓：“你看，手上没有伤口。”
津行止松半口气，声音却依旧发紧：“你对他动手？他要是——”
殷染再次抱住津行止，打断他滔滔不绝：“没有，什都没有，别担心。”
殷染语气中透着疲惫，津行止话在嘴边转转，又被他咽回肚子里。
那拥抱持续很长时间才结束，津行止在桌上抽两张湿巾，帮殷染小心擦拭着残留血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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