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染左右滑下窗子,窗上脆弱锁被迫下岗,失去它原有效用。
风雪迅速倒灌进来,卷走半个屋子热量。
殷染不舍地看眼津行止离开门口,撑窗跳出。
再也不见,最爱人。
它将残忍真相告知他时已经是最后时刻,不肯施舍给他任何时间缓冲,就逼迫他告别。
如果说之前切他还能告诉津行止,那这次,他是真没有开口必要。
他害怕津行止会产生和他样想法——如果必死人话,宁可那个人是自己。
心头伤口没有因为反复被揭开又愈合而变得坚硬,反而刀刀在原有基础上被切得更深。
殷染瞥眼窗外风雪,清楚地意识到自己已经没有时间。
他把碎纸片粘合在起,虽然拼合得歪歪扭扭,却也块不少。他小心地折几下,放进心口处衣兜里。
这大概是他唯能带走属于津行止东西。
这时,殷染明显感觉到禁契又向他胸口延伸寸。
他摸摸之前就带在身上那柄银刀,又在津行止刚刚触摸过位置上摩挲下。
那好津行止,从今以后便不再属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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