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头看,电梯门都快关,闫泽还站在电梯里没出来。
徐皓连忙上去按住电梯下楼按钮,防止电梯门关上,跟闫泽喊嗓子,“走啊。”
闫泽像是被梦中惊醒,骤然抬眼,缓下神,这才跟着徐皓往外走。
掏钥匙开门之前,还徐皓给闫泽打预防针,“先说好,没找保姆,屋可挺乱。”
门打开,徐皓先步走进去,闫泽迟缓地挪进门,眼睛不怎自在地张望番,说,“还、还行啊。”
撞。”
徐皓脑补下闫泽这撞车频率,语重心长地叹口气:“行吧。”又说,“今天这事儿不能全赖你,怎也得占半责任吧。”
闫泽听前半句还不觉得有什,直在用后背蹭来蹭去丈量他“专座”,听后半句反而消停下来,半晌才说,“有你什责任啊。”
听那语气,就跟在琢磨自己是不是犯事儿样,挺谨慎。
小区门口就在跟前,徐皓拐下地下车库,说,“怎说你也是帮出气好吧,要是哪天也帮你出头,你不也是想着怎谢谢吗?”
徐皓屋子其实没多乱,就是有些随手拿放东西喜欢乱摆。徐皓把沙发上那几件衣服和电脑捡起来,正准备回卧室,却见闫泽换拖鞋,还在门口杵着,就说,“进来啊,随便坐。”
说不紧张是假。闫泽从门口往沙发上走,就差没同手同脚,路过沙发拐角,还撞倒徐皓立在旁边写字板。
闫泽眼疾手快扶把写字板,没让它发出声响,却低头看见黑红蓝三色马克笔在板子上写满方程式和曲线图,其中字体潇洒收放自如,是某人风格。闫泽伸手,用食指指腹抹掉写字板其中个α收笔时挑出来小尾勾,然后抿开自己指腹上黑色墨漆。
徐皓这屋子虽然不过百来平,但采光极好,满荡荡阳光充溢在客厅整面墙上,窗外天透跟黄金海岸浅海滩样。闫泽走到在沙发旁坐下,轻浅呼吸下,仿佛声音再大点,就会惊动房子里某种神灵般。
努力让自己坐在沙发上样子看上去又自然
闫泽听,徐皓口风没有不对,坐姿又放肆起来,很不屑地说,“主要是看那傻逼不顺眼,这种人留在社会上也是祸害。”
徐皓把车停好,见闫泽脸没事人似要去开车门,又补充句,“但可没说你今天这做法儿就可取啊,你以后别这开车,也太危险。”
闫泽边下车边挥手,“行行行。”
靠,压根就没打算听吧。
带着闫泽路从电梯上去,也不知道为什,原本这家伙下车还挺跃跃欲试,但走进电梯间,随着电梯楼层越往上跳,闫泽却突然收敛起来。直到电梯门打开,徐皓往外走,发现旁边没人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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