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清楚车标和形状,闫泽猛地睁眼,直接弹坐起来。
闫泽满目震惊,去看徐皓,“靠,什情况?”
徐皓突然抬头,“你关火吗?”
闫泽翘着二郎腿动作僵,“废话!”见徐皓站起来,又要往厨房走,闫泽直起腰来喊他,“真关!”
徐皓说,“去拿碗,奶奶说这玩意儿治感冒,对嗓子好,你也来点呗。”
碗是拿来,两个人倒时候笨手笨脚,洒出来不少。
闫泽这第次下厨,竟然味道还可以,俩人喝完,都比较满意。
徐皓边擤鼻涕边闷着声跟闫泽说,“锅里有面条,将就吃。昨天谢。”
闫泽搭着头上毛巾,把面条盛出来,尝口,还热乎,没什味儿。很适合病人吃。
闫泽拉过把椅子,在厨房就把面条吃,然后把锅用水冲下,又去打火。
徐皓听厨房有打火声音,相当震惊,隔空问闫泽,“怎,没吃饱?”
结果闫泽那边传过来声,“你别管。”
办,他还真能把他绑关起来怎着?
闫泽打开水,双手撑在墙两侧,感受到冰冷水流冲在后脖子上,却如同岩浆在身上流淌。
可是徐皓说男朋友。
闫泽低下头,难以自制地颤抖着喘口气。
操。
徐皓倚在沙发上,拍拍微微鼓胀小腹,眼睛撇在客厅那盆花上,突然想起来什似坐直身体,拍腿,说,“啧,有件事忘跟你说。”
闫泽两条长腿松松垮垮地伸展开,满身慵懒瘫坐在沙发上,闻声漫不经心地抬起眼皮,目送徐皓走回卧室,“怎?”
徐皓从卧室脏衣篓里找到自己全是褶子西装外套,摸摸口袋,摸出把车钥匙来。
徐皓把车钥匙往闫泽身上扔,说,“眼熟不?”
闫泽眯着眼用手指拎起这串车钥匙。
操,闫泽会做饭?徐皓真怕这少爷把火直接给他家烧。
正当徐皓掐着点考虑要不要进去看眼时候,还真让闫泽端着个大碗走出来。
闫泽把大碗往徐皓跟前桌子上放,徐皓立马闻见点醋味,又看着碗里飘散鸡蛋花和几点香油,心中钦佩之情那叫个说不清道不明,“厉害啊兄弟,你怎会做鸡蛋醋汤?”
就是……就是这碗有点海量。
从早徐皓态度就很放松,令闫泽整个人状态也松懈下来。他在旁边沙发上靠,“这点小事,太简单。”
男朋友。
这下他是真想拆家——
闫泽从浴室出来时候费点劲,对于个男人来说,洗澡时间未免也太长。
他头上搭着徐皓浴巾,见徐皓换身睡衣,此时穿戴整齐,旁边放盒抽纸,徐皓正在摆弄电脑。
闫泽擦把头发上冷水,往厨房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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