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泽将车驶入马路,意识到徐皓问是哪句话,闫泽用手摸下鼻梁,说,“哦,是,外婆从小在法国生活。以前也会些,刚刚不知怎顺口想起句话来。”
徐皓觉得稀奇,“是什?”
闫泽眼瞥窗外,随口道,“嗨,就句诗,没什不起。”
徐皓看闫泽那副故作混痞样子,追问,“没什不起,翻译翻译喽?”
闫泽又摸下鼻子,看上去不太好意思,就挥起手来,打算糊弄过去,“怎说呢,就,翻译成中文好没意思,乜你呀啦嘅,唔听也罢啦!”前半句还是普通话,后半句又开始讲粤语,蒙混过关意图十分明显。
三月份法国气温比国内北方稍高点,徐皓飞机抵达巴黎戴高乐机场时候,正值晌午。
正月过年时候他和闫泽相约欧洲见面,三月份徐皓处理完国内事情就坐飞机来。下飞机打开手机,没两分钟,有电话立刻打进来,闫泽在电话那头语气很愉悦,“到哪?”
徐皓从机场大厅走出来,太阳很高,他抬手遮下阳,审度着身边法语英语混杂引路牌,说,“法国。”
闫泽在电话那头轻笑声,说,“行,那说明你没坐错飞机,真厉害。”
徐皓调侃,“行,大老远飞过来就这接待态度,原路返回啊?”
徐皓看闫泽这副嘴脸,没
闫泽立刻接口,“嗳,别、别……”听闻身后有脚步声接近,徐皓似有所觉地转身,正对上闫泽伸出来准备抢徐皓手机左手。
因过年以及些别杂事所纠缠,徐皓和闫泽已有个月没见过面。但这并不影响两个人之间对彼此那种熟稔感觉。徐皓看见闫泽动作时便挑起眉,顿时,又像是见到个素未谋面陌生人样,转过身用客套且矜持英语询问,“这位绅士,你是在做什?”
被抓包闫泽很无所谓地勾起唇角,他摊开手看着徐皓,意思表示他没有任何恶意,并用英语回他,“什也不做,先生。很高兴能在这里见到你。”
他们相处模式挺奇怪,分开时候不会过分想念,因为各有各公事,并且可以达成共识;再见时候又会重燃昂扬热情,点都不会因为时间消减,反而会像八月份风,bao过后晴天样日光泛滥。两个人先是假惺惺地握下手,然后又热情地拥抱下,如同对阔别重逢好友对彼此开个玩笑,两个人都笑得很莫名其妙。随后闫泽低笑着贴着徐皓耳朵念句徐皓没听懂话,正想问时,拥抱分开。
闫泽取车,徐皓坐上副驾。倒时差并没有令他觉得很疲惫,徐皓打量着巴黎街景,突然想起刚刚闫泽发音,便问他,“你刚刚说什没听懂,是法语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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