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盖弥彰话语,让叶封华禁不住笑起来,“是是是,只是在种花而已。”
徐爷爷:
被叶封华笑得难堪,徐爷爷还是打开
张寒策撑着脸,看着叶封华跟他说话,但其实说什,他都不太记得,只是笑着听他讲而已。
午饭结束后,张寒策把叶封华送到张伯这里,自己才回公司。
叶封华提着大堆东西回来,跑到二楼公寓,全塞进冰箱里,留着张伯上来收拾。
随即去花店奶奶那边,拿今天花,看地址,居然又是徐爷爷家。
于是叶封华又自己掏钱买个大盆栽,作为对爷爷感谢,骑上自行车跑。
“啊,那下午回去,正好买材料,给你炖。”
“行行行,你自己看着办,就知道使唤。”
张伯嘟嘟囔囔几句,就挂断电话,叶封华看着已经结束通话界面,心里块大石头落地。
似乎解决完这切,张寒策喉咙就能好。
张寒策看他因为这样件小事,就能乐呵起来,觉得叶封华真是个很奇妙人。
条缝,自己躲进去,再也不出来。
“那、那你需要吃点润喉药吗?”
张寒策然,哦,这就是他刚才没有听到话啊。
于是他故意清清嗓子,声音变得更加低沉沙哑,说道:“没有办法,润喉糖应该没有作用。”
“那怎办?去找张伯,给你做川贝枇杷汤?”
奶奶站在门口,看着他风风火火地离开,在阳光下,低着头轻轻地笑。
叶封华这次记得位置,还特意挑离林沧笑家远路走,绕大圈,才到徐爷爷家。
这次他没有按门铃,而是直接在门口喊爷爷,徐爷爷经过上次事情,听见叶封华声音,下意识就抄着铁锹出来。
叶封华看着他,抱着怀里花,愣在原地。
徐爷爷意识到这次叶封华没有遇到危险,更是有点尴尬,捏紧手里铁锹,“只是在后院种花而已。”
看起来不谙世事,但其实什都懂,可明明什都懂,却又像个幼稚孩子。
让张寒策感到很奇怪,原来世界上还会有这样人存在。
说他傻吧,他有时候挺聪明。
可有时候又实在有点笨笨。
偏偏就是这样笨拙体质,总是让张寒策放心不下,惦记着惦记着,就再也忘不掉。
见叶封华是真担心他嗓子,张寒策满足,双手托腮,盯着叶封华,“不用,慢慢就好。”
这点小事,他根本就不在乎,何况伤在喉咙,也不影响他任何行动。
“不行,喉咙不舒服,会很难受。”
叶封华行动力很强,当即使唤张伯,张伯在那边询问他几句。
“对面奶奶还问你,今天下午有没有时间帮她送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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