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就是爱。
爱，也就是痛。
他坚信不疑。
两人被海浪推到岸边，叶封华靠坐在礁石边，脚还泡在海水里，在阳光下，很暖。
张寒策脱下外套，拧干
擦头发。
张寒策勾着叶封华
脖子，吻住他唇。
在海里接吻滋味很特别。
难受，呛水，窒息。
却让人难舍难分。
叶封华躲开他亲吻，却不拒绝他拥抱。
在骄阳折射下，刺痛叶封华双眼。
他背过身，随手将帕子摔在张寒策脸上。
最烦别人哭。
叶封华看着天边，又垂下头，海浪卷得那样高，撞出碎花迸溅出晶莹水滴。
折射光，像极张寒策眼泪。
这
些年噩梦，总是以这句话结尾。
为什有人把他伤得遍体鳞伤，还要虔诚地说爱他。
虔诚到让叶封华无法质疑。
只能反复割裂，反复噩梦，反复痛痒难耐。
这句话，像是烙伤，无论如何用冷水冲洗平静，内里总是灼热刺痛。
还想要骗他真心。
是入戏太深，还是没有演够本？
他原本相信张寒策是真爱他，可
想起那些欺骗和谎言，他就不敢想，那些他口口声声爱，到底有几分真，几分演。
他稳稳地立在悬崖边，背后阳光那样暖，却无法穿透他身体，温暖那颗破损且冰冷心。
他曾经把颗真心热忱地拱手献出，却只得到纸真相，地狼藉。
张寒策抱着他腰，将人抱在怀里，奋力往海面游。
叶封华点力气也不出，眼神空洞，不知道在想什，所幸张寒策体力和耐力都是绝，不然，他们可能真会沉入海底。
浮出水面那刻，张寒策只觉得呼吸太痛苦，肺都要裂开样地疼。
可他抱着最爱人。
这种疼，只会让爱意缠绵。
叶封华时晃身，脚步又向前迈步，他没由来地转过身，看向眼尾泛红张寒策，露出个冷艳嘲讽笑。
仰面倒下。
海风卷起长发，吹到张寒策指尖。
张寒策毫不犹豫，慌张地向前扑去，却拉不住叶封华，只能随着他起掉落。
海浪卷着二人入远海，张寒策死死抱着叶封华腰，在海水里眯着眼睛，阳光照射在透明海水里，勾勒着怀里人圣洁面容。
提醒着他曾经犯傻。
张寒策不自觉地后退步，他早已领略过叶封华牙尖嘴利面。
却都没有这句话痛。
无法呼吸，无法反驳，千言万语汇成酸涩堵在喉间。
滴眼泪，猝不及防地滑落。
无所有。
“
说爱你是真……从来没有骗过你……封华……”
“闭嘴！你有什资格说爱？你怎敢说出口。”
叶封华闭上眼，恨不得把耳朵也捂住。
他听不得这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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