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寒策真恨不得翻个白眼,“不知道,这是很久之前伤,之前更严重些,给他上药,问他他也不说是谁干。”
“什时候事?”
宴卿连连追问,张寒策耐着性子解释道:“他去医院看过你之后,就有。”
此话说,宴卿明显感觉自己身后有阵风过,转眼,只见单重华光速退到离宴卿几米远地方,虚头巴脑地说:“呃好、好像是……打不过他,就踩他脚”
“你!”
若是在阳光下,会更好看。
宴卿看就红眼睛,尤其是叶封华脖子上落下道可怖伤疤,想到叶封华是因为他才变成现在样子,宴卿就痛恨自己。
他上上下下地打量遍,却见叶封华脚上有很严重青紫和出血,看就是曾经伤得很严重。
“他脚是怎受伤?”
宴卿不可置信来到棺尾,伤最严重是脚背,般情况,怎会伤到这个地方?
会觉得他才是那个该死人!”
张寒策咬着牙,甩开宴卿手,宴卿被他说中痛处,心里难受极,“如果知道他会给换死劫,宁愿自己死,也不会让他去做!”
“而你明知故犯,利用他,欺骗他,伤害他,你这种卑劣之人,还有什脸面留在哥身边!”
说罢,宴卿运起法力,尖锐玫瑰色神剑瞬间握在手中,“既然你送上门,杀你泄愤也无可厚非!”
“都别吵!”
宴卿低头看,这伤得这可怕,居然是单重华这个家伙干,气得只想揍他,却因为被束缚
想罢,宴卿不信任地看向张寒策,莫不是这个张寒策偷偷伤人!
张寒策撇过眼,不屑于解释,何况他也不知道叶封华是怎弄伤自己。
张伯也脸懵,他当时也看见这个伤势,也觉得奇怪极,但没有询问张寒策。
“封华前段时间恢复能力就很差,这个伤势应该存在很久,是冰棺把他旧伤全部逼出来,算是种疗养方式。”
张伯解释完,宴卿还是将视线落到张寒策身上,质问道:“是不是你之前欺负他?!”
张伯举用束身索绑住他们二人,脸上是前所未有严肃,“别吵着封华。”
此话出,双方都瞬间安静,宴卿被单重华摁在怀里,张寒策则是被绑在边,两人都恨极对方,咬牙切齿地瞪着对方。
单重华感受到宴卿气到发抖,安抚地摸摸他肩头,轻声说道:“先去看看叶封华。”
宴卿这才平静些,身上还束着绳索,被单重华扶到冰棺旁。
哪怕叶封华还在沉睡之中,张伯和张寒策也坚持每天给他换衣服,今天是身洁白长袍,胸口绣着淡黄祥云,云边用细细银线织就,在冰棺里看起来熠熠生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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