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寒策扶着叶封华胳膊,他睡很久,走路还不是很利索,张寒策担心他摔着。
两人缓慢走到道观庭院里,叶封华仰起头,看着天空中微微星子,觉得很神奇。
张寒策眼里只有叶封华,侧过头,看着他,享受这刻安宁。
但叶封华站会儿就开始头晕,张寒策抱着他坐在廊下,叶封华顺从地坐在他腿上,抓着张寒策手看。
张寒策手上还留有烫伤印记。
他被装进个透明壳子里,看得到周围切,却什都感知不到,变得迟钝,难以思考。
叶封华失神地看着单重华,又摸摸怀里小猫,感觉到丝暖意。
他们三个挤在起,猫猫毛都被汗湿。
叶封华轻轻将宴卿拔开,耳朵被吮红,发出“啵唧”声,塞进单重华怀里,自己爬起来。
他腿上没有力气,扶着床头站起来,扶着墙走到门边。
小猫,转过身,把单重华蹬床下去。
单重华摔醒,他不可思议地撑起身子,看着床上叶封华,对方理所当然地睁着眼睛,双眼无神地望着他。
“你还什都不知道,就这霸道,你要是想起来,还得?”
单重华爬上床,蛮横地把叶封华摁住,偏要睡在他旁边,偏要把他当抱枕,抬腿压住他。
宴卿在叶封华脖子处拱拱,打个哈欠,口含住他耳垂,边嘬边睡觉,小猫被两个人挤在中间,居然还睡得挺舒服,尾巴优哉游哉地拍着单重华肚子。
叶封华摸着那块伤痕,又翻过他手掌,看着他满手伤痕,又看看自己白净细腻手掌。
像个孩子样,左看看,右看看,似乎在疑惑,为什们差这多呢?
张寒策笑着捏住他掌心,给他揉搓有些发冷手,低声跟他讲着自己伤痕来历。
他知道叶封华听不到他,也知道叶封华不会明白他,但他还是想说,想回忆他们曾经。
开门却正好遇到张寒策,叶封华看着他,眼里透着疑惑。
张寒策没有想到叶封华会突然开门,被他吓跳,但看到叶封华眼里情绪越来越丰富,张寒策心里喜。
“封华?”
他试探着叫叶封华几声,但叶封华只是看着他,没有任何反应,张寒策只好进房间,给他拿件外套,披在他身上。
“小心着凉。”
“真是坏死,这个时候都这坏,还能骗宴卿这黏你,心机深沉!”
单重华愤愤地戳戳叶封华眉心,趁他傻,偷偷骂他。
要知道,宴卿很少变成猫,更是极少为取悦个人而变成猫。
单大醋坛子幽怨地把叶封华连同宴卿起抱住,生气地睡着。
而叶封华看着这个和自己模样人,悄悄伸手去摸他脸,觉得很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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