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蜜饯味道那甜腻,有些叫人欲罢不能。而沈无春却从傅鸠口中尝到汤药苦,苦他眉头都皱起来。
傅鸠放开沈无春,拇指落在他唇上,不轻不重碾几下。
“这苦啊。”沈无春皱着眉问。
傅鸠随意应声。
“那你现在还疼吗?”沈无春问。
“当然。”尤其是尝过甜味之后,苦涩汤药让他反胃,四肢百骸疼痛让他耳朵里直嗡嗡作响,心里是压抑不住烦躁。
沈无春趴在床边道:“要不去叫谢十二,叫他给你开些止疼药?”
傅鸠摇头,忍受内力在经脉中冲撞是恢复武功必经之路,不是单单止痛可以解决。傅鸠本不是个不能忍受疼痛人,但他看着满心满眼都是他沈无春,顿时觉得身上疼痛难以忍受起来。
“你上来,让抱会儿。”傅鸠道。
沈无春爬上床,躺在傅鸠身侧。傅鸠伸手将沈无春揽进怀里,下巴放在他肩膀上,深深嗅嗅沈无春颈间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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