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好看。”傅鸠为沈无春穿上这身衣裙,这会儿又想替他脱下来。
沈无春被傅鸠推推搡搡推进床里,“傅鸠,”沈无春叫他,声调微微拉长,像是生气,又像是撒娇。
“不行吗?”傅鸠这会儿哪有心思管沈无春说什,他手掌游走在沈无春脖颈上,那细长雪白颈子越发叫人垂涎。
沈无春没说话,傅鸠给沈无春置办几件衣裙,都是好料子,妆花云锦华丽无比,与沈无春贯素净装扮相去甚远。
傅鸠在沈无春身后站着,“当日你身着衣裙,身段气质俱是等,只是画张平淡脸,不免有些可惜。”
沈无春看傅鸠样,觉得傅鸠莫名其妙。
傅鸠站在沈无春身后,将那衣裙拿出去,在沈无春身上比比,轻声道:“不若你在穿次叫看看吧。”
“不要。”沈无春拒绝干脆。
那多心思,不瞻前顾后,又爽利又明快,是这个年纪年轻人应有模样。
傅鸠笑,“好,你明日午后来此听训,亲自教你。”
闻言南宫镜却是犹豫下,“有师父,不能拜你为师。”
“就你这样徒弟还看不上呢。”傅鸠瞥眼桌上纸,哼笑声,“就当是做叔叔,给侄女见面礼吧。”
南宫镜回去。沈无春上前拿起那张纸,落款确实是燕无歇。燕无歇得知南宫镜被他们带到浮玉山,来问傅鸠要人。
傅鸠低下头将沈无春耳朵抿进嘴里,含糊道:“好师父,你叫看看吧。当日都不清醒,如今想来要可惜死。”
沈无春歪着头,被他吐息弄得指尖发麻,“傅鸠······”
傅鸠依旧轻声哄着,手上却开始解沈无春衣带,为他换上层层叠叠衣裙。
沈无春被摁在镜子前,傅鸠正为他描眉,长眉入鬓,淡化沈无春清冷,添三分妩媚。沈无春抬眼看向傅鸠,眼中还是澄净样子。傅鸠眸色微深,拇指揉揉沈无春唇,意味不明道:“真是可惜没有口脂。”
他手下没有轻重,弄得沈无春有些疼,嘴唇因此显出血色,艳艳,招人眼。
“你打算怎办?”沈无春问道:“你不想让南宫镜下山吗?”
“那倒不是,”傅鸠道:“人家正经峨眉未来掌门,怎也不能在山上待辈子。只留她些许时日。”
沈无春听罢,点点头,他又看会儿傅鸠做琴,过后走进小楼里去。
傅鸠揉揉发酸手,跟着沈无春道进去。
二楼有个圆形窗台,挂着轻薄帷幔,从这里望出去,刚好将雪山收归眼底。沈无春打开衣柜,脸莫名发现里头挂着件裙子。傅鸠从他身后走过去,道:“大约是路上用来换装束,哑姑不留心给你收进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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