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神情专注,管声颇为自恋地哼笑,扬起挂着水珠帅脸:“你买那好耳机,是为听
范锡瞄眼,只好重穿。
管声低俗话就像手榴弹,炸得他脑袋嗡嗡响。虽然男生间相处模式远比这粗鲁,大学室友都互为父亲,但他还是轻轻叹口气:“声哥,你越来越不注意在粉丝面前形象。”
管声低笑:“说到形象,刚才谁在面前光屁股打拳来着?”
“又不知道你会冲出来,”范锡顿顿,闷闷地咕哝,“在心里,你本来像个王子。”
“人民当家做主,哪来王子。”管声淡然调侃,环顾左右,感叹这地方真不错,也跳下去洗澡。
嚎上几嗓子,不仅能壮声势,还能收紧核心,让身体更稳固。
在少儿俱乐部,每当他飒爽地展示后,学生们都会惊叹叫好。他正沉浸在教学快乐回忆中,突然身后树丛阵窸窣,嗖地钻出个人来,挥舞着截枯树根吼道:“来!”
“天呐——”范锡惊呼声,半蜷着身体猫在石头后面,“声哥,你、你要干什啊?”
管声却比他还诧异,扔树根拍拍手,盯着他反问:“你要干什?”
“?没干什……”
“声哥,你还挺勇敢嘛,居然跑来救。”范锡坐在石头上,把湿衣服从胸口揪起来抖着,语气满是感动和热络。
管声掬起水洗脸,淡漠地瞥来眼:“万你出事,就只剩自己。人是群居动物,太孤单会疯掉。”说完,他低头审视清澈潭水,像在孤芳自赏,又像在找鱼。
范锡提醒:“没有鱼,找过。”
“你看,水波光贴在身上,整个人都布灵布灵,在舞台上就是这种感觉。”管声兀自笑,轻轻哼起歌,嗓音同这潭水般清澈明朗。
范锡支起耳朵,认真地听着。虽然是老粉,但他从没去过管声演唱会,总是因为各种事耽误,或者没抢到票。
“看你直不回来,就来找找你。老远就听见你在叫,还以为你被土著强x。”管声优雅地抬手理理头发,又拭去额角汗,“练什呢,捡到武功秘籍?”
“时兴起,比划两下。”范锡尴尬地嘀咕,同时伸长手臂,去拿晾在石头上衣服。可是,根本够不到。
管声也不帮忙,只味地看热闹,嘴角挂着揶揄笑:“都说君子慎独,越是自己独处时,就越要约束自己。你倒好,可真奔放啊!不愧是‘声浪’,够浪。”
范锡抿着嘴角,臊得想钻进石头缝。他语不发,从石后绕出来,飞速拿衣服,背对着管声穿好。
见他副无地自容样子,管声似乎找到乐趣,愈发肆无忌惮地逗他:“有什好躲,你有都有,而且只大不小。对,裤子穿反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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