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你得送点什,也会送你。这样才叫生活,不然就只能算是苟活。”管声态度强硬霸道,不留反驳余地,“就这定,闷得儿蜜去喽。”
他晃晃手,示意对方猜拳。范锡出剪刀,他则慢半拍,让原本石头变成布。他也说不清为什故意输,或许是因为不困,不想睡太早。
范锡道句晚安,钻进山洞就寝。
片刻后,管声蹑手蹑脚地进去,循着黑暗中均匀深沉呼吸,慢慢摸索到他脑袋。额头青包还鼓着,触感温润细腻。
真不该使劲弹他,他皮肤真滑,不知道脸摸起来是什感觉?想到这,管声鬼使神差地探出手……
太小,所以时间全世界都是他们笑声。
范锡揉着脸止住笑,问:“你最近写好多歌,够张专辑吧?”
“不敢说,零零碎碎,主要是没有编曲工具。”
范锡似懂非懂地点头。天色很暗,不过他依然垂下眼,像是怕什东西流露出来。他深吸口气,才喏喏地问:“那,你歌里有吗?”
管声写歌以情歌为主,想当然道:“当然没有啦,该写什?那个连摔九次男人?”
“汪!”帅呆突然嚎嗓子。
手下脑袋抖抖,管声没做贼却心虚,慌忙退出山洞,随后迁怒于帅呆,踢它脚。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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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粥琢磨出个别开生面生日礼物
范锡没说话,唇边浮起丝笑,稍纵即逝。
管声接着说:“写得不美好呢,就违背歌曲这种载体初衷。写得美好呢,又像有受虐倾向。”
“好吧,原来连海星都不如,哼。”范锡用指甲抠着石面,接着释然笑,“们生日快到,你想怎过?”
“尽力过好呗,”管声朝他挑挑眉,“你打算送什?”
“礼物吗?”范锡抖抖身上破衣,“声哥,你看都多惨,也就比冻死骨强点,哪有东西送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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