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破坏团结!”范锡羞愤大吼,腹痛般微微弯着腰,逃也似跑进密林之中。
“没有,特别想跟你紧紧团结在起!”管声故意在“紧紧”二字上加重语气,放肆地大笑,“小心点,别遇到操蛋!”
范锡已经跑没影,咆哮声隐隐穿透绿意重重热带植物:“那也不需要你——”
“有能耐你别吹哨!”
管声看着自己手,回忆那紧实触感,和破烂T恤里若隐若现腰肢。那清瘦身体,却藏着个颇为高大灵魂。
“瞄?还汪呢。”管声有些底气不足,“你也可以看啊,你明明那喜欢。”
“是喜欢你,但你只想跟玩玩儿,所以能忍住不去看你。”
绕口令般辩论,令管声身心俱疲,有点恼羞成怒。
他戴好太阳镜,往树荫下躺,摆摆手示意范锡可以走:“你随意,以后洗澡时只看自己,比较养眼。”
“那去。你可以留意着海鸥,也许能抓只来吃。”范锡转身,刚走两步,斜在树上鱼叉倒。棍头刮过他臀部,他先是怔,接着愤然扭头,死死盯着管声。
。
花径不曾缘客扫,蓬门差点被君开。
范锡羞愤难当,他苍白地解释道:“有虫子。”
随之而来,是阵尴尬沉默。
3月16日,雨后初晴。
他觉得裤子里潜行着条名为欲望毒蛇,即使隔着衣服,胸口也被烈阳晒得痛痒难当。他烦闷无比,走进海里。
海浪抚过小腿,也是热。
他回忆来澳洲飞机上,范锡小心翼翼朝自己要签名样子。当时,他完全没把这个不起眼小
“不是。”
后者高举双手以示清白,却还是被骂:“这大个明星,真好意思。”
说完,他丢下蔑视瞥,继续朝林中走去。管声眉头皱,猛然奋起,追过去照着他屁股狠狠捏把。
“哎呀——”
“老子不能白挨骂,现在心理就平衡。”管声立即后撤,嘴角挂着暧昧而孩子气坏笑,他俊美成功遮掩此举下流。
因为昨天事,范锡不肯再和管声同时洗澡,这令后者颇为愠恼。
犯法人,国家还给机会改过自新呢。他不过是求爱失败,怎就被钉在耻辱柱上?这样来,还不如放飞自。
范锡把毛巾搭在脖子上,又抓大把无患子,正色直言:“就算你不是故意压倒,但可以肯定你在偷窥。不然,你枪不会是……是上膛状态。”
“这有什,这说明身体好。”管声发出嗤笑,为面子尖刻地反问,“就不能边看风景边洗?你屁股上有花吗,比风景好看?”
“圈是360°,又不胖,才占几度?”范锡涨红脸,“可你总是往这个角度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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