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待面泡开时,他们东拉西扯地聊天,管声弹唱几句新歌,还吐槽个当红小生:“和他起上过节目,就是面瓜。”
“和可可分,给她笔分手费,还帮她争取些不错资源。”白佑沉吟几秒,“知道,你们根本没在起过,但不少朋友都是这以为,不想让别人对你说三道四。”
“谢谢你为着想……可感觉你很喜欢她啊,分多可惜。”
“没事,不缺女人。”忽然,白佑笑着问,“你跟那个叫范锡男生,除拜把子,该不会还拜天地?”
管声立即否认:“可别跟这逗闷子。”
“好啊,肯定经常去。”管声漫不经心道。
“把你那结拜兄弟也叫来吧,还想认识认识他呢。”
“你们没共同语言。”
“怎没有,”那人轻笑下,“俩都是你粉丝,能唠宿。听说他是学体育?也喜欢运动。”
“他跟个女生吃饭呢。”管声还是没打算邀请自己去家里做客。
“去跟白佑玩儿,晚点再联系。”
“玩儿什?”
范锡只是随口问,管声却自作主张地从中品出酸味:“臭小子,是不是吃醋?肯定是!哈哈!放心,对别男生没兴趣,本质上讲还算是直男。”
“也样。”
说拜拜,范锡静静地等着对面挂电话,可管声似乎以为他会先挂,直接把手机揣进口袋。
“原以为,你在岛上困八个月,还不得变成色中饿鬼。没想到,昨晚在店里玩儿,那多美女你都不屑顾。”
“习
“女朋友?”
“不是,是很多年好朋友。”
那人沉吟着,随口猜测:“久别重逢,失而复得,看着吧,马上就要更进步。男女之间,哪来友谊。”
不懂就别瞎猜!范锡蹙眉放慢脚步,想挂断电话,又忍不住继续窃听。
寂然过后,响起管声略带敷衍和尴尬笑。他显然有点反感这个话题,便提议泡个面吃。
他听见滑动门摩擦声,大概是管声走出厨房或卫生间。琴音骤然变大,明亮通透,连他这个外行也听得出确是好琴。
“练习曲乏味,奏鸣曲冗长,弹会儿就累。”琴音戛然而止,道陌生温润声音笑着说,“业务挺忙啊。”
“跟那位结拜兄弟聊会儿,”管声在喝水,液体滚过喉咙声音清晰可闻,随后嘀咕句,“刚才那卤鹅真难吃,之前在广东吃过次,师傅是香港请来。那滋味儿太香,没治。”
原来他吃过饭,却说还没吃。范锡步履迅捷地走进小区,有些忍俊不禁:他是故意跟自己卖惨博关心,真幼稚。
另人说:“其实也挺喜欢粤菜,哪天开家,你是头个会员,1号VI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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