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遇河点头:“劫匪开始目标根本不是阿宁,而是,如果不是阿宁突然回家来,劫匪根本碰不到他,又怎谈得上处心积虑地想绑架他呢?”
季颜问:“那这些话,你这些疑问,有跟警察说吗?他们又怎解释呢这些推断?”
“说过,警察说想多,这个无名无姓人,为什要杀?有什好处?他们分析说劫匪原本目标就是利宁,探查到他住处去里面堵人,碰见才是意外,对动手也不过是想先解决掉绑票麻烦而已。”
季颜又问:“那劫匪后来不是抓到吗?他供词又是怎样?”
温遇河顿顿,说:“
?”
温遇河苦笑下:“也想知道,为什想抓,或者说,为什想杀。”
他继续讲:“那时候跟阿宁在校外起租间房子住,那个地方没什人知道,包括跟他恋爱也没什人知道,阿宁直说他家里管得很严,最好以后们工作独立他再跟家里摊牌,那时候还不知道他父亲是利江澎,是直到他出事后才知道。”
“就在那间房子里,那天下午阿宁要去听周教授讲座,本来要跟他起去,但夜里突然发高烧,就没去,阿宁本来也说不去陪,说周教授讲座很难得,你要去听,最好还录个音,回来再给听下,他就去,后来,睡得迷迷糊糊时候感觉屋子里来人,以为是阿宁回来,叫他声没反应,然后睁开眼,看见个人拿着刀站在床前。”
“吓跳,以为是小偷,裹着被子下翻到床另边,但那个人二话不说追过来,完全是冲着要命架势来,他很快划伤腿,感觉下步他就会直接杀。”
“这时候阿宁突然回来,他被屋子里景象惊呆住,大声叫他走,赶快报警,阿宁却冲过来要挡在跟前,想们两个人起,应该那人不至于是们对手,但没想到那天发烧烧得整个人都没力气,头上被他用椅子抡把就昏过去,等醒来时候阿宁已经不见。”
“赶紧报警,那人带着刀来,明显是要杀人,但不知道为什把打昏后却又没杀,最害怕,是他会伤到阿宁。”
“警察很重视这件案子,当即就在们屋子里取证,在周围排雷式调查,但都没结果,那天还是警察调查利宁身份,才知道原来他父亲是利江澎,警察跟利江澎联系,得到个更可怕信息,利宁被绑票,且绑匪勒令他不得报警。”
“再后来事,就跟外界流传那样,警方对这大案子不可能毫无行动,绑匪得知后撕票,送回具尸体。”
季颜缓好会才说:“你不相信警方判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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