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切地说
百无聊赖地挂着水,温遇河还记着拍几张药水瓶照片,挂水单照片,准备晚上起上传以兹证明。
所有挂水地方都会放冗长电视剧,温遇河走神地看会,然后给豹哥打个电话,问他听没听说个叫齐修人,山东柳城来,块头很大,打架下手很黑,像专门干这种事。
豹哥在那边沉吟会,粗声说:“印象中没这个人,要不帮你打听下吧?只要他是经常在本市活动,都能给你打听出来。”
温遇河道谢,豹哥又问他怎回事,跟这人有过节?
温遇河简单说昨天旅馆遭遇,豹哥直接“草”声:“这B人要不是自己犯贱,就定是被人指使,放心,给你查出来。”
遇河说:“他知道,昨晚旅馆老板报110,那警察认识,又找社矫官,是他去捞。”
张枝大惊声:“妈呀,那他会不会把这事写进报告里?”
温遇河想起秋焰咬牙求李书君“稳妥”处理样子,说:“应该不会,就在派出所写份悔过书就出来,不会留案底。”
“那就行那就行,吓死。”张枝连连感叹。
程朗也叹声气:“还是挺悬,但小秋是个好人,得亏你遇到是他。”
又说:“你那个旅馆太乱,趁早搬出来,这儿伙计们都租有宿舍,条件是差点,但人都是清清白白,保证你安全。”
温遇河忙说已经搬,现在在朋友家挺好。
挂掉电话,温遇河没挂水手指下下百无聊赖地叩着椅子扶手,看电视上那个小孩哭着喊着“爸爸别走,爸爸别抛下”,突然脑中下想到什,叩着扶手手指也停下来,他突然有个不是很确定怀疑,应该说太扯,但接连事情发生在自己身上,令他不得不怀疑跟某个人有关。
从小到大履历表上他“父亲”栏都是空白,但不等于他没有父亲,他有父亲,只是那是个连他这样万事都不在乎人都不愿提及存在。
他父亲是个通缉犯。
温遇河这时突然觉得秋焰没那烦,仔细想想,好像确差点就得滚回监狱去。
中午张枝简单做几碗面条,三人吃完饭程朗就回厂里,温遇河收拾完东西睡个午觉,结果觉睡醒已经下午四点,他不知道社区医院晚上开不开,起来着急忙慌地赶过去挂水。
社区医院已经是他能找到最便宜医院,医生看到他就皱眉,搞成这个样子怎不早点来?淤血全都堵住,这张脸不想要是不是?
开药时候温遇河不关心这张脸到底还能不能要,只关心药水价格,他再要求:“最便宜就行麻烦定不要超过50块。”
医生连连叹气,给他开49块9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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