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觉得秋焰可能永远也不会知道,当他这样轻飘飘地,指手画脚地去评论另个人人生时,是多地让人讨厌。
专业是不是荒废,是不是可惜,秋焰没有资格评论,这样话只有季颜讲才有分量,只有季颜……温遇河记起那个晚上,他见到季颜第眼时心里错乱,愧疚,难过以及无数种无法形容复杂情绪交织在起,根本不是秋焰这样轻飘飘“很可惜”三个字可以概括。
有多可惜,又有多不得已,有多少后悔又有多少绝不后悔,温遇河绝不会寄希望于秋焰这样人能够懂得,他只能同样轻飘飘地回应句:“好社矫官,知道,会努力。”
无处辩解那就不去辩解,秋焰也许是个好人,好社矫官,但也只是如此,他既不是谁人生拯救者,也不必承担这个角色,温遇河从来不相信他人救赎这回事。
什都不必解释,顺水推舟是最容易解决办法。
务方面怎样,律师联系过吗?
程朗说有个律师愿意接这活,但他没钱给,那个律师是个新手,愿意胜诉追到钱后以分成形式来拿回律师费,秋焰以他角度帮程朗判断,主要在于他债务是否清晰,如果有模糊纠纷地方,个新手律师可能应付不来。
但程朗其实并没有什更好选择,他愿意这样先试试。
秋焰重点关注温遇河,当着其他人面他不好直接强调以后定要避免跟人发生冲突,只能隐晦地说你定要注意安全问题,安全大于切。
温遇河只能连连说是,秋焰又问:“你现在家也搬,工作也稳定,你那成人本科呢,准备什时候开始考?”
秋焰不知道这短短几秒,温遇河脑子里到底发生什,只觉得他回答看似毫无破绽,实则却毫无真诚。
被矫正对象敷衍,当傻子看待,秋焰登时心里也有些愠怒,温遇河这人身上有种深层傲慢,秋焰在第次接触时候就体会到,但他表现出来在面上往往是什都不在乎。
秋焰捕捉到两人间这种微妙对峙感,但他无法清清楚楚地表露出来,只能再厉声重复遍:“你要把这件事真放在心上,你敷衍不是,是你自己。”
温遇河心里“草”声,还有完没完?
秋焰说:“你要记得你当初是以这个原因申请本地矫正,这件事就必须落实,如果不落实,你知道会有什后果?”
温遇河只能硬着头皮说“知道”,秋焰盯着他:“真知道假知道?你会被发回原籍知道吗?”
又说:“解过,你大学时成绩很好,不仅在本专业内排名前三,还旁听法医系课,你这样专业成绩荒废很可”
温遇河不知道心里什感觉,那种熟悉,厌烦感觉又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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