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当口秋焰已经吃完饭,还把碗筷都收拾回厨房,正在洗碗。
温遇河送走老伯,到厨房站在秋焰背后:“来吧。”
“没事,”秋焰头也不回:“这点小事还是会干。”
温遇河站会,见秋焰没有停下来意思,便出厨房,跟秋焰刚才看他炒菜样,站走廊看对方洗碗。
秋焰没提刚才那句话,温遇河也没再回答,他看着秋焰侧脸,样子并没有什改变,张脸山是山水是水,明晰隽秀,他看会,直到眼前皮肤变成浅浅樱花样若有似无粉色。
秋焰犹豫下,说:“本来是,现在不是。”
“嗯?”
秋焰不知道自己哪来股冲动,硬挺挺地看着对面人,捧着饭碗说:“就是来睡你。”
温遇河猝不及防口饭喷出来,赶紧扭头,粘湿饭粒落在长椅和地上,他满脸憋红,剧烈咳嗽,起身去拿纸巾抹布清理。
秋焰岿然不动,缓缓地继续吃饭,眼神却紧紧黏着温遇河,贴着他举动,不放过他每个微小神情。
烹炸。
还是很香,从澄江到春望镇,隔三千多公里,香味依旧未改。
秋焰在热油与刺啦声中有些恍惚,好像他们并不是久别重逢,而是日日如此,厨房烟火气太容易令人生出幻觉。
个小炒肉,个大白菜,个酸辣土豆丝外加个汤,摆在前厅长椅前小茶几上,两人勾着身吃饭,重逢后第顿饭略显寒酸,但秋焰吃起来时候眼眶陡然微红,想念这切太久,真到眼前,竟然是这无所适从。
白天强硬装出冷淡与任性都在这顿饭中骤然瓦解。
秋焰扭头,丝佯装愠怒:“你看什?”
温遇河笑笑,低头道:“没什,看看你。”
这是他真心话,前半辈子说过所有真话加起来都比不过这句真。
如果这句话被温遇河插浑打科、无视、开开玩笑都蒙混过去,秋焰绝不原谅。
温遇河清理好地板和椅子,坐回来,却已经吃不下,他开口刚说个字:“你……”
秋焰默默等着下文,却突然被打断,外头个老伯敲着玻璃门,大声问:“温医生,上次那个膏药还有没有?”
“有。”温遇河也大声回应他,起身开门,去拿药,收钱,老伯又站在厅里唠叨好会才走。
他放下碗,觉得十分难堪,抽张纸巾佯装被辣到,扭头揉揉眼睛。
温遇河没说话,只是起身给他倒杯水,秋焰很快整理好自己,抽抽鼻子,开始大口吃饭。
温遇河问他:“还吃得惯吗?是不是太辣?”
秋焰摇头:“可以,不辣。”
似是为缓解气氛,温遇河问秋焰:“这趟过来就是为林江涯那个NGO机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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