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遇河摇头:“没说,到警局被问几句就崩溃。”
秋焰沉默会,说:“你说她为什回去后却开始反咬?这没道理,你跟她无冤无仇。”
温遇河这时才看过来:“不知道,不确定,
他想着,温遇河现在对他真是没话说,做饭,做爱,照顾他,像极个男朋友,但秋焰却突然产生种做客醒悟。
只要你来,便样样待你好,但不会让你留下来,更不会跟你走。
就是这样。
秋焰想到这层,再也睡不着。
他在这因为下雨而水汽氤氲阁楼里焦灼烦躁,发现好像真拿温遇河没办法。
下,心里有些说不清不痛快,明知温遇河也许没那个意思,但就是莫名较上劲,闷闷地说:“不知道,也许很久吧,碧水村都还没去过。”
温遇河“哦”声。
秋焰点事都没法憋在心里,反问道:“你不希望在这里,希望早点走?”
温遇河也楞下:“当然不是。”他抽纸巾擦擦手指上油,说:“只是怕你白白浪费时间,最后什结果都没有。”
秋焰放下手里食物,觉得这话实在太像意有所指,他脱口而出:“是不是浪费时间,未必要看最后结果,人活世,所有人最后结果都样,照这看,难道所有人都不必活?”
中午时候他起来活动下,温遇河做面条,吃完秋焰抱着笔记本电脑跟温遇河起待在楼下,温遇河清点库存药,秋焰在网上查资料,既然要扮作民俗交流文化人,相关背景知识还是要记记。
温遇河往桌上放摞单子,说:“这是碧水村来找看过病那些女人就诊记录,你也可以看看。”
这些秋焰还真需要,他拿起张张看过去,上面记录每个人都是样症状,只是程度轻重不同,看到其中个年纪才19岁,叫姚小桃女孩,秋焰问:“就是这个姚小桃后来反告你?”
温遇河埋头看手上清单,头也不抬,说:“对。”
秋焰问:“她来看病时候,说有人直强迫她,有说是谁吗?”
这话满是气性,温遇河只是看着他,秋焰故意咧嘴笑笑,满不在乎地说:“愿意就行,开心就好。”
温遇河没再提起这个话题,秋焰吃些东西,不会困意又袭上来,这山里雨真真催人眠,窗口看过去,街上个人都没有,仿佛所有人都在沉睡。
温遇河带着没吃完食物和换下来床单下楼,走之前又在被子外给秋焰再加床毛毯,秋焰想叫他上床来再起睡个回笼觉,又觉得说不出口。
他们更亲密,却又好像还没亲密到那种份上。
他朦朦胧胧地睡着,楼下似乎也没动静,不知道温遇河在干嘛,整个世界仿佛只剩下雨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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