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下群人仍在吵嚷,刀疤脸并不耐烦听女子辩解,挥挥手便欲让手下人将她押回。
“如何?”刀疤脸挑眉望向玄澜:“这下圣僧总不会还想要阻拦们把人
刀疤脸冷笑声,抬手将长刀把插进女人身侧泥土之中:“你没有?那为何共入山林,最后却只有你个人完好无损回来?”
“依看,明明就是你不守妇道,对夫人心生妒忌,故意将小少爷骗至深山之中害死,以泄心头之恨!”
两人来回,几番言语才将今日出闹剧描述出个大致轮廓。只不过却又处处都充斥着疑点,叫人听得云山雾罩,不知所以。
女人说不过刀疤脸,只得抿着苍白双唇哭诉道:“鹿辽山本就木林密布,容易迷路,那日小少爷硬是吵着要进山、寻甚浑身雪白‘灵鹿’。”
“管家晓得是鹿辽山生人,这才带上和其他侍卫丫鬟,同进山寻鹿。”
更为杂乱,衣裙沾染着大片黄泥草屑,两腮泪痕未干,双眼含泪,眼眶红肿。
家丁明显没有什怜香惜玉心思,路推搡着女人往人群中赶,嘴巴放得不太干净,眼神十分凶厉。
女人路被迫来到众人面前,看见玄澜刹那便颤抖着开口:“大师……救,救救。”
佛家弟子大都心肠慈悲,见状纷纷面露不忍。
玄澜缓缓合眸,望向刀疤脸,皱眉道:“施主,你们这又是何必?”
说到此处,女人似是想到伤心处,不由自主地抽噎起来:“小女不过是村妇出身,哪里可能会对夫人生妒忌之心,暗害小少爷……就算是是给十个胆子,也是万万不可能。”
年轻女人虽在抽泣,说话声音却是清晰可辨,字句分明。
“鹿辽山”、“灵鹿”之类词落在旁人耳朵里,众人顿时神色各异,心中各有所思。
张青岚眉头微皱,想起出发之前自己在马车里同敖战齐看过那张地图卷轴。地图上面墨迹分明,巧便巧在两人下个目地便是女子口中“鹿辽山”。
扭头回望,才发现敖战脸上也是同样微妙神情,其中略带探究。
刀疤脸听完则嘲讽笑,大声骂道:“这贱/人皮相还真是好用,就连圣僧都被她迷惑。”
玄澜摇摇头:“此话怎讲?”
“老子又不是吃饱撑,”刀疤脸咳嗽两声,偏头往空地上啐口:“今日要把这女人抓回去,是因为这毒妇害死于老爷家嫡长子,还敢路远逃至此。”
“如此不守妇道女人,今日抓回去,明日便要按照族规将她浸入猪笼。”
话音刚落,原本还只是直掩面痛哭女人就像是被什刺激到般,忽然疯狂挣扎起来,厉声叫喊着:“没有!根本没有害死少爷!”声声凄切,令人动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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