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些对于刺客来说倒也
“少主心中分明已有定论,若非属下甘愿追随,又何苦受这锥心之痛。”
腔赤诚莫过于此。
似乎没想到刺客竟就这般直白,左轻越背脊僵住,即便是巧舌如簧少主时之间也接不上话,只能故作高深负手而立,沉默片刻。
“若有下次,不必如此。”
左轻越嗓音低缓,轻声道,“你最好让自己活久点。”
左轻越垂眸掩去其中闪过异样情绪,没应声,转身亲自为刺客倒杯水。
仇雁归见状想要伸手接过,左轻越却没有递给他,而是小心点将他扶起来些,茶盏贴近刺客唇,慢慢喂进去,“张嘴。”
仇雁归无法,只好就着这个姿势抿几口,然后伸手轻轻推开,胸口传来疼痛漫延,他额头很快就渗出细密汗珠,低声道,“多谢少主。”
“血阁之事尚未查清。”左轻越突然出声,毫无征兆来这句。
仇雁归怔,旋即抬眸望去。
不知意识沉沦多久,仇雁归像是水中浮木,漂泊无依。
直到心中陡然悸,胸口传来钻心疼痛之际,才忍不住呛咳两声,只手动作轻柔将他扶起来,替他抚抚后背。
刺客鼻尖萦绕着股熟悉冷香,只是他难受紧,时竟想不起来。
仇雁归蹙眉睁开眼,入目即是松松垮垮衣裳,白皙胸膛若隐若现。
“醒?”慵懒低哑声音自头顶响起,仇雁归原本还带着几分茫然神色骤然变,瞬间清醒过来。
“嗯?少主……”仇雁归没有听清,下意识想要追问。
左轻越打断他话,回身笑道,“等风波过去,带你回苗疆可好?”
刺客微怔,但还是答,“好。”
—
刺客虽未伤及命脉,但这下也是元气大伤,时而清醒时而陷入昏迷,近日脸色都透着病态白。
少主却在这时起身背对着他,将茶盏放到桌上,漫不经心道,“你跟不过是为求当初隐情罢,那又何必舍命相护,岂不是自相矛盾?”
屋内并未开窗,熏香袅袅升起,模糊二人之间距离。
刺客望着少主挺拔背脊,目光由愣怔转为平静,眸色里冷感散去,取而代之是柔光细碎。
他沉默片刻,这才缓缓开口,语气中含着坚定意味。
“刺客护主,天经地义。”
他下意识要后退,背后大手却轻而易举将他困住,左轻越不悦声音传来,微微发沉,“不要命,别乱动。”
仇雁归定定心神,抿唇抬眼,“少主。”
左轻越神色不耐,但却依旧动作轻柔将人放平,从鼻腔里哼出声,“嗯。”
“主子可有受伤?”仇雁归目光担忧扫过左轻越,轻声开口。
久未言语,嗓音还有些许干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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