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轻越眸光微闪,依旧没说话。
易灼知晓外头不着调刺客传闻恐怕是真,他眼中闪过复杂,望向左轻越有些感慨,若非动真心,凭他睚眦必报性格,怎会在被叛次甚至险些伤及心脉后,仍选择信任。
不但留人命,还四处给刺客找补。
或许少主心中并非不清楚,做这些只是他也在说服自己罢。
但好在,这次少主似乎并没有猜错。
他当年初来苗疆,若不是易老先生动恻隐之心,怕是更加难熬,所以向来是敬重。
众人见怪不怪,易老先生对仇雁归笑笑,将他们二人请进门,刺客受宠若惊,回之礼。
屋内。
易灼赶走闲杂人等,抬手示意刺客坐下,左轻越投去眼,而后又淡淡收回,兀自走到窗边赏景。
易老先生轻轻摇头,将白巾搭在刺客手腕上,闭眸为他诊脉,忽而眉心皱,“都是些沉疴痼疾……小公子伤及心脉,陈年旧伤尚未痊愈,若非底子好……”易老先生摇摇头没有继续说下去,提笔写下药方递给他,“徒儿易寻在外头侯着,小公子将药方交予他,喝完再走吧。”
之后也匆匆赶回来。
谁也不想这时候触某位尊驾霉头,毕竟少主脾气着实难说。
牌匾上浑厚大气“医门”二字借日光此时流光涌动,众人在门口相对而立静侯着。
不多时玄金轿子由远及近,他们屏息凝神,待到帘子被人掀开角,众人低垂着头,恭敬唤道,“恭迎少主。”
左轻越淡淡应声,身后紧跟着袭白裳刺客,影十与几个暗卫缀在后面,小心保持距离。
“这旧伤古怪,不像是寻常内伤,倒像是持续数日留下顽疾。”易灼放轻语气,像是怕惊扰到
窗边身影立着没动,仇雁归收回视线,谢过易老先生,便推门而出。
轻微关门声响起,屋内寂静片刻。
“少主,窗边可是有稀奇之物?”易灼慢条斯理倒盏茶,缓缓道。
左轻越难得没开腔,抬手阖上窗扉,转身在仇雁归方才位置坐下,低声道,“易老,如何?”
易灼没有立即开口,摸摸却没有回答,“少主并非瞻前顾后之人,若心中没有失偏颇,便不会求老朽诊上脉。”
“少主,老朽来迟。”鹤发童颜老者长着双笑眼,瞧上去慈眉善目,他换声衣裳,这会儿匆匆赶来。
左轻越微微颔首,收敛神情,低声道,“易老先生,叨扰。”
仇雁归微讶抬眸,他倒是还未曾见过少主对谁如此客气。
“哪里话,不知少主今日前来所谓何事?”易灼含笑眼眸意有所指掠过仇雁归。
左轻越避开他视线,仍是有礼模样道,“此前他重伤未愈,如今好许多,带过来瞧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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