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客眼中是明晃晃担忧,先前折辱与私刑像是没在他心上留下条伤疤,倒
突然,门口传来异动。
原本放空刺客神色凛,旋即侧目望去,门被人轻轻推开。
仇雁归原本沉静神色怔住,门外静静立着人,泼墨似白袍迎风微动,不似以往嚣张跋扈,他神色平静瞧不出情绪,却不知为何没有踏进门槛。
仇雁归没由来有些心慌,站起身来轻声唤道,“少主。”
左轻越看着他,平日里笑吟吟双眸像是蒙层灰,眉宇间带着几分疲惫,听见这声他才缓步踏入门槛,朝着刺客走去,仇雁归不明所以蹙眉,担忧望着他。
蛊门,后院。
翻动纸张动静停下,仇雁归神情晦涩合上书籍,小心放回原位。
此处有不少古籍,他都草草翻过,原本没报太大期望,不曾想真让他发觉出不对。
方才那本古籍中记载提到“忠蛊”,虽说寥寥几句,但仍被他敏锐察觉到不对,记载中提及“可控活人心智”“叛者毒发后为傀儡,与活人无异”等。
此前他也试探过自己所中之蛊,只是与记载中多少有出入,他似乎只有在直接试图背叛不语阁时,才会遭到些反噬,但他“疏忽”中漏情报给吞云阁却并无异常……加之他落入苗疆消息外界已然人尽皆知,可不语阁仍无动静。
那双清亮眼眸中对着他从来没有阴霾,即便他此前有多过分,刺客自始至终都是温顺,唯情绪起伏就是在他说“缺个暖床物件”时。
左轻越极少有后悔情绪,但此刻悔意来势汹汹,他垂下眼没有去看刺客。
雁归至今不与他说,定然是受制于不语阁,或许是秘术亦或是其他什,但这些都不重要,待到他拿下不语阁生擒冯东,自然有法可解。
“少主可有不适?”仇雁归望着少主隐隐透着疲惫脸色,语气不自觉加重些许。
左轻越抬眸,却依旧没有言语。
若是他所中之蛊当真“能控活人心智”,冯东不可能到如今都不催动蛊毒,不合常理。
这其中果然果然有蹊跷,此前无论是少主提及亦或是古籍中都有记载,“忠蛊”早已在百年前失传,但它又与“忠蛊”相似,自己也确遭到反噬与警告。
如今唯解释便是……它并非“忠蛊”,只是近似种。
但于刺客而言并没有多大差别,因为冯东最终必死,而自己也难逃此劫,只是他私心作祟。
或许仍然棘手,但这也带来线生机,如若正如刺客所想那般,那他此刻便是安全,若是如此,是不是代表着他可以在离开前,避开”背叛不语阁”这个条件,不在那压抑自己心中情愫,借着“男宠”身份,随心所欲陪在少主身边走过最后段时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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