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任总私事不感兴趣。”礼闻池语气淡淡。
任柏杰略显失落地努嘴,“嘁,没趣。过来喝粥。”
顺着任柏杰声音看过去,在饭厅桌上放着碗热腾腾白粥,还有几道清淡小食。
难怪刚刚任柏杰坚持让自己上楼。
原来是准备白粥。
礼闻池眉梢微挑,他平静地看着任柏杰。
原来他刚刚打电话请人办件事儿,就是把人叫到自己家里来?
任柏杰舌尖抵着腮帮子,满脸不爽,“行,你可以走。”
那人不但没有生气,反而变脸,眼中透着股魅惑,他靠在任柏杰怀里,指尖故意扫过任柏杰结实胸膛,“讨厌,大晚上把人叫过来,就这让走?”
任柏杰嫌弃地将那人推开,顺带着连他鞋子也扔出来,“赶紧滚,钱转你卡里。”
听到这句话,任柏杰手指僵。
连礼闻池自己都被这句下意识话惊道,他清醒过来,深吸口气。
曾经身体和心理上受过创伤,以至于让礼闻池久久无法忘却那段不堪往事。
任柏杰举动让情景再现,让礼闻池再次回忆起往事。
礼闻池抬起头,清冷眸在黑夜中暗淡无光,“你松开,跟你上楼。”
任柏杰捏着勺子递给礼闻池,他坐在礼闻池对面,托着下巴看着开始喝粥礼闻池,“那人是认识个厨子,让他来煮粥。”
热粥入胃,礼闻池觉得舒服很多。
为明天能正常工作,礼闻池不打算和自己身体过不去。他只点点头,没过多回应。
至于粥是谁做,或者做粥人和任柏杰是什关系,礼闻池确实不感兴趣。
白粥细腻香气和鸡蛋
礼闻池见过任柏杰不要脸面,却没见过他这无情样子。
跟着任柏杰进门,在进入房子瞬间,礼闻池就被屋内轻奢装修风格所吸引,在开放式厨房内,还放着台最新款咖啡机。
任柏杰开口:“你不好奇吗?”
礼闻池看向他,“好奇什?”
“好奇刚刚那个人是谁啊。”任柏杰坐在沙发上,揉揉自己肩,“般来说都会好奇吧。”
任柏杰稍稍松手,礼闻池胳膊就收回去,他不在意地理理袖口,好像刚刚什都没有发生过。
任柏杰心里犯嘀咕,可毕竟是他先抓着礼闻池不放,是他理亏和有错在先。
于是任柏杰决定闭口不提,领着礼闻池上楼。
电梯到达十八楼,礼闻池发现房门是半掩着,只见个长相清秀男人站在门口,满脸小心翼翼,“柏杰,你回来。”
“嗯。”任柏杰应声,他伸出手拍拍那人肩膀,男人忽然眼角湿润,他那双无辜眼望向礼闻池,手指颤颤巍巍地指过去,“他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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