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在椅背上礼闻池眼眸清亮,他没有发出声音,只作出个口型。
是。
任柏杰沉下眸,鼻息渐重,要不是碍于在餐厅,他肯定会把礼闻池扒光,然后狠狠地侵。入他身体。
可任柏杰终究还是压下心中邪念,礼闻池今天特意安排约会,他不想因为自己这些心思而破坏。
“祝两位先生用餐愉快。”
他特意强调“那个时候”,任柏杰局促地摸着耳根,“第眼见到你,就——挺喜欢你。”
“这样吗?”礼闻池笑笑,“难道不是第眼见到就想干?”
任柏杰去拿酒杯手僵住,见礼闻池脸上没有任何波澜,他脸却热,“你还记得?”
礼闻池捏着酒杯晃动着,“当然。”
“在那种情况下你竟然还能记得吗?”任柏杰有些心虚。
“你怎知道?”
暖黄灯光下,任柏杰避开和礼闻池相触目光,“你朋友圈背景是在你大学拍吧。”
礼闻池几乎不发朋友圈,连背景都保持好几年没有换,他打开朋友圈主页,发现是张天空照片,礼闻池好奇地问他,“你是怎看出来?”
“你看这里。”任柏杰指着底端处屋顶,“这样建筑很不常见,搜很久才找到。”
礼闻池没有说话,他脱下自己外套只穿着件浅灰色薄毛衣,凸显出他细腻润泽肌肤。毛衣领口有些低,边缘恰好搭在礼闻池有致锁骨上。
礼闻池如同什都没有发生过,对着服务生说句“谢谢”,他拿起餐具尝口面前汤,抿唇后,唇瓣泛着水光。
两人若无其事地聊着今天戏剧,吃完菜品后,礼闻池放下
礼闻池不紧不慢道,“意思是,你说过话,都记得。”
那字句明明那是最稀松平常,可那声音和语调却直逼任柏杰心里最柔软地方,折磨着他意志。
任柏杰这几天本来就忍得难耐,而今天礼闻池举动引得他心中热,他直起身子身体向前倾,声音含笑,“礼闻池,你是在勾。引吗?”
服务生到来打断两人对话,他将餐盘摆放在桌上。
耳畔是悠扬轻音乐,面前坐着男人浑身散发着从容与沉静,那双漂亮眼睛勾人地望向自己,为他平添几分肆意。
任柏杰将目光挪开。
接着,礼闻池修长纤细手指握着酒瓶,缓慢地为任柏杰倒酒,“那你怎不自己来问?”
将酒瓶放在桌上,任柏杰本想去接那杯酒,然而礼闻池却将杯子推过来,在松手时,指尖暧昧地划过杯壁。
任柏杰低头喝口酒,“那个时候你没对心动,问你这种事情你也不会搭理吧。”
礼闻池微微颔首,“你那个时候就对感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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